這仗還沒打,就急著邀功,真是亙古未聞!要不是這話是從狂士許攸口中說出的話,其他人怕是早被唾沫淹死了。

真是風大不怕閃了舌頭!!

這不,一旁的田豐連連撇嘴。

可正當他想開口懟許攸兩句的時候,性質正高,正做著稱霸中原美夢的袁紹,隨即對他擺了擺手,示意田豐不要拆臺。

之後,袁紹當即將目光投到了許攸身上。

袁紹:“子遠啊,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樣的獎賞?”

話音未落,只聽許攸直截了當道:“別的要求沒有,只有一條!哼哼,將那該死的田豐,給我下入大獄,關到死!!”

田豐:“你!!”

許攸:“閉嘴!輪不到你說話!”

袁紹:“元皓啊,你先別說話,聽子遠說。”

田豐:“……”

袁紹:“子遠吶,你說說,為何要這麼個獎賞啊?”

聞言,白了旁邊噤聲不言的田豐一眼後,許攸當即道:“原因無他,我都立下[軍令狀]了,一旦[冬日作戰計劃]失敗,那我將萬劫不復,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我一旦要僥倖成功,是不是就證明,那屢屢勸主公放棄計劃的田豐,該有多愚蠢,多誤主呢?”

聞言,袁紹不置可否。

見狀,許攸接著道:“因此,臣懇請主公,讓那田豐也立下[軍令狀],若我一戰功成,即刻將鼠目寸光,屢屢貽誤戰機的田豐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

話音未落,袁紹隨即陷入了猶豫之中。

說來,還是那句話[手心手背都是肉]。

袁紹:“這。。是不是太狠了點?”

聞言,許攸連連擺手:“一點都不狠!說實話,以我之見,若[冬季作戰計劃]圓滿成功,等於側面證明了他田豐兄的能力,已經不足以立在這大殿之上了。因為,他除了誤主,百無一用。這樣的人,不待在天牢裡,在哪都是害人!”

袁紹:“這。。”

見心軟的袁紹這啊那的不鬆口,許攸當即玩起了激將法。

這不,他側身看向了一旁的田豐。

許攸:“怎麼樣,田豐兄臺,敢立軍令狀嗎?”

話音未落,田豐不屑的笑了笑:“有何不敢?”

說話間,田豐拿過紙筆,寥寥幾筆,看得一旁的許攸不禁蹙起了眉頭。

之後,立有田豐[軍令狀]的羊皮紙,傳閱文武百官。

說來,上頭只有短短一句話。

“若那許攸凱旋歸來,我田豐,願為他牽馬執蹬,當牛做馬!”

說實話,這比起許攸的提議——投入大牢來說,可要狠得太多了。。

因為,相較於生死來說,謀士看重的,是名聲!

或者說,是死後史書上對他的評價。

要知道,這田豐和許攸相互之間,鬥了十多年,一直未分勝負。

甚至可以說,是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