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別扯皮,沒什麼用!我再來問你,既然你說沒有投敵,那為何那些妖兵,會知道我們的[冬季作戰計劃]?”

聞言,許攸當即皺起了眉頭。

許攸:“誰告訴你妖兵知道我們的計劃?”

田豐:“不知道他們會在那[汝南]城外守著我顏良大軍?”

這話一出,許攸大笑道:“簡直荒謬!照我說來,就不興人家自己找上門來的?就非得是事先埋伏在那的?況且,這[山陽潰軍]本就如同沒有頭的蒼蠅,跑到哪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妖兵,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們最後會落在[汝南]城外?”

這話一出,一眾文武百官忙點頭稱是。

聞言,氣打不一處來的田豐,當即大聲道:“是個屁!早就聽聞妖兵有撒豆成兵的本領!因此,妖兵只消在中原各個重鎮安插眼線,便可在必要的時機現身,突然給我們必殺一擊!”

這話一出,同樣引起了一陣附和聲。

見狀,田豐不等許攸開口反駁,再度出聲道:“在我看來,若不是那[冬日作戰計劃]洩露,豈能有今日之禍?說到底,還是你許攸,害死了[顏良]、[文丑]二位將軍,以及三萬[青州]將士。我建議,若是有家眷前來鬧事,可直接去許攸家裡。”

許攸:“你放屁!我許子遠就算再不動腦筋,也不會像你田豐那般,成天扯著個喉嚨瞎嘞嘞!至於什麼[冬日作戰計劃],無憑無據的,你少在那裡血口噴人!對了,你急著把這口黑鍋身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聞言,田豐的眼睛當即一白!

田豐:“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倒是你,做賊心虛吧你?”

聞言,許攸捋了捋頜下的長鬚後,隨即道:“老話說得好——[物極必反]。你田豐如此不遺餘力的詆譭我,汙衊我,欲置我於死地,想來,目的也不是那麼單純吧?”

說到這的時候,許攸突然抬手,並用力拍了拍腦袋!

許攸:“我明白了!莫不是你田豐收了不知誰給的髒賄,想要將我置於死地後,你好帶著青州軍,棄明投暗吧?哼哼,我想起來了,你田豐的女婿,好像與那西涼董卓的關係,匪淺吧?”

好嘛!

這一頂大帽子,好懸沒把田豐扣湖裡去。。

田豐:“放你個臭屁!誰跟你說我女婿和那西涼董卓有勾連?誰!你讓他站出來,我和他當面對質!”

許攸:“你腦子壞掉了你?這麼重要的知情人,我能隨隨便便讓你見到嗎?要是被你滅口的話,我哭都來不及!”

田豐:“我撕你的嘴!”

報!!

正當這二人準備將文鬥改為武鬥之際,又一名傳令兵衝進了大殿之中。

與前幾任的奇出怪樣相比,這名傳令兵穿戴整齊,面部整潔,腿腳並不慌亂。

想來,應該是來報好訊息的。

見狀,位於上首處的袁紹正待出聲,誰知!

許攸:“什麼事?快快報來!”

這一越俎代庖的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許攸身上出現了。

而還未開口的袁紹,不得不把話憋回去。

看得出來,他憋得那是相當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