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憫:“伊扎克,咱們離漢中城還有多遠?”

伊扎克:“回主人,剛剛前軍來報,再行十餘里,便到漢中城下。估計,最多也就半個多時辰吧!”

劉憫:“好!即刻傳令雷克薩,一旦到達目的地,讓他隨即發動攻城!”

伊扎克:“如您所願。”

與此同時,漢中城內,城牆以西的瞭望臺上,張魯正在居高臨下的檢視著城防情況。

張魯:“韓猛,你的[龍驤營]都調來了嗎?”

韓猛:“稟主公,[龍驤營]一萬重步兵,已全部佈防在城門處。”

張魯:“好!李敢,你的[虎賁營]在城外的佈防工作,進展如何?”

李敢:“稟主公,[虎賁營]八千重騎兵,均已埋伏在城外兩側高坡上,只等老鱉入甕!”

張魯:“好!司徒成,你的[轟天營]有沒有做好戰鬥準備?”

司徒成:“稟主公,[轟天營]一萬炮手,俱已就位。只等妖兵一到,將之全部轟上雲霄!”

張魯:“好!!”

口中大呼一聲後,頗為解氣的張魯,不由得自鳴得意到。

張魯:“好你個劉賊!我張魯好歹也是世之梟雄,誠心交好於你,卻沒成想,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也罷,拳頭硬不硬,打過才知道!你不是看不上我嗎?哼哼,那就讓你嚐嚐我的老拳的威力!”

說罷,張魯大手一揮,身旁圍著的一眾將領,紛紛下了瞭望臺。

他們,要去準備接下來的血戰了。

而張魯呢,在眾人走後,一股子陰霾,瞬間升上了他的雙頰。

這時,位於瞭望臺角落裡的那個老邁身影,緩緩走了過來。

盧保:“主公。”

聽到聲音後,張魯側過臉來,看了看同樣一臉陰霾的盧保。

張魯:“盧愛卿啊,這回兒,辛苦你了。”

盧保:“老臣惶恐!說來,這次出任求和使者,卻未能帶來讓主公您心安的訊息,老臣有罪啊!”

張魯:“哎(第二聲),這也怪不得你。說來,你已經做的很好啦!這個該死的劉賊,也不知我是殺了他爹,還是怎麼了,鐵了心的要置我於死地啊!”

原來,剛剛盧保已經將劉憫的原話,全部轉述給了張魯。

張魯實在沒想到,他和劉憫素昧平生,後者卻對他如此的痛恨。

這讓他怎麼想都想不通。

要知道,這[暴雪軍團]之前攻下益州之後,非但沒取劉璋的性命,反而還讓他一家老小,繼續生活在[成都府]中,並保證他們一生衣食無憂。

可誰曾想,到了他張魯這兒的時候,政策全變了。

他張某人矮下身子,就差跪著給劉憫遞上橄欖枝了。可對方非但不領他這份情,反而甩手給了他一耳光不說,還要將他趕盡殺絕。

這不是醉了嗎?

不過,正如之前盧保說的那樣,事到如今,一切都無濟於事了。

既然他劉憫要咱老張的命,那就只能破釜沉舟,大幹一場了。

……

子時初刻,[暴雪軍團]的前軍,在副軍團長雷克薩的帶領下,成功抵達漢中城下。

與之前攻打過的依託天塹而建的益州城門不同,面前的漢中南門,純屬於平地起高樓。

由夯土打造的城門高達六丈。

外部城牆上滿是刀槍劍戟留下的痕跡。

想來,在這城下頭,不知曾發生過多少場血戰。

只是,這座承載著歷史與創痛的城樓,即將凐滅在[暴雪軍團]的滾滾車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