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劉憫當即道:“中原早已是處處戰火,打成了一鍋粥。你滿腹韜略,自當去那最兇險之處,憑一身本事,打出個一世威名來!呵呵,我看好你哦!”

林奇龍:“這。。”

林奇龍:“恕我直言,若我真的在中原打出名堂來的話,咱們早晚還會在戰場上見的。到了那時,便是我為死去的益州將士報仇雪恨之際!因此,我勸你還是就此殺了我,以絕後患!”

聞言,劉憫隨即笑了笑。

劉憫:“不怕!說實話,別人都說人生難得一知己。在我看來,人生中若能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何嘗不是一件快事啊?哈哈哈!”

這話一出,面前的林奇龍若有所思。

片刻過後,他當即摘下頭上的青銅盔,爾後對著劉憫行了個大禮。

林奇龍:“我平生從沒有佩服過誰,但閣下的這份氣度,這份胸襟,著實讓我欽佩不已!”

劉憫:“好了,不多說了,趕緊走吧!要是晚了,我改變主意的話,呵呵,你懂的!”

聞言,林奇龍接過劉憫遞給他的十金後,朝著城樓下的一匹快馬去了。

臨出城的時候,林奇龍不忘回過頭來,對著城樓上的劉憫揮手致意。

林奇龍:“但願你我,早日能再見。”

劉憫:“會的!只是,下一次,我未必會手下留情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城樓上的劉憫,城樓下的林奇龍,同時放聲大笑起來。

……

當[暴雪軍團]開進州牧府邸的時候,劉璋還在那裡畫仕女圖呢!

當一群如狼似虎的兇兵衝進大殿的時候,龜縮在此處的西川文武,盡皆瑟瑟發抖。

倒是劉璋,一邊飲酒,一邊作畫,全然不顧大難即將臨頭。

甚至於,當劉憫在眾兇兵的拱衛下,衝到劉璋的案前時,他還沉迷於作畫中,無法自拔。

見狀,劉憫身旁的烏瑟爾,一腳將劉璋的桌案踹翻!

烏瑟爾:“別畫了,死到臨頭尚不自知!!”

這話一出,已是微醺狀態的劉璋,哈哈大笑。

劉璋:“小小鼠輩,安敢在此撒野?左右,還不快快與我拿下?”

話音未落,劉璋抬眼看了看早已被暴雪軍團控制的大殿。

之後,他自言自語道:“噢,想來,是我益州大軍敗了吧?”

烏瑟爾:“老傢伙,你喝早酒喝暈了吧?這時候才看清楚狀況?“

話音未落,劉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乍一看,他身上倒有幾分捨我其誰的霸氣。

劉璋:“汝這小輩,可知孤是何人?孤乃漢室宗親,當今天子的親叔叔,先皇敕封的益州牧!就憑你,也敢在孤面前放肆?還不給我滾出去!!”

烏瑟爾:“我一錘砸爛你的頭!!”

正當他準備付諸實際行動的時候,劉憫攔住了他。

劉憫:“哎(第二聲),烏瑟爾,別衝動。怎麼說人家也是益州前州牧,可不敢這麼對人家。”

話音未落,劉璋瞥了劉憫一眼。

之後,他不屑的笑道:“呵呵,如此這般惺惺作態,想必,你就是那位劉賊了?”

劉憫:“咳咳,申明一下,我叫劉憫,不是賊。相反,古語早有云,成者王侯敗者賊。這個“劉賊”,我雖受不起,但送給你,還是恰如其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