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張松啊,你有話直說!”

張松:“主公!這林奇龍用兵如何,暫且不提!但憑他能攜麾下棄城而逃,足見此人根本靠不住!這回兒您聽信那黃權老兒的讒言,將那林奇龍放出來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把兵權一併交付於他!您難道就不怕,這林奇龍再度上演一出棄城而逃嗎?”

這。。

這一刻,劉璋啞口無言。

劉璋:“那依愛卿之見,孤該當如何呢?”

張松:“啟稟主公,即刻將林奇龍拿下,重新押回大獄!”

劉璋:“可。。愛卿啊,這朝令夕改,如此兒戲,是否有所不妥?”

張松:“啟稟主公,與這益州基業相比,沒什麼不妥的!臣斗膽,請主公速速傳令!!”

話音未落,劉璋的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

畢竟說起來,他也是當過幾十年州牧的人。

說句不中聽的,就算是一頭豬坐在這個位置上坐幾十年,也有三分主見了,更何況劉璋只是闇弱,並不是白痴。。

於是乎,劉璋當即決定,緩一緩。

也就是說,暫時先不採納張松的諫言。反正他答應了黃權要去東門親自慰問,等等到了那兒,看了具體情況,再做定奪不遲!

……

話說臨危受命的林奇龍,在恩師黃權的鼓勵下,暫時放下了因這段時間遭受不公待遇而產生的成見。

從天牢中出來的他,穿上屬於他的亮銀色甲冑後,威風凜凜!

聽說之前交過手的劉賊已經率軍到了東門下頭,林奇龍帶著統御各營人馬的命令,馬不停蹄的朝著城門口趕。

而這個時候,劉憫麾下的[暴雪軍團],距離東門,已經不足二里路了。

烏瑟爾:“主人,這會兒,應該不會在有水淹咱們吧?”

劉憫:“不會!這[成都府]裡頭,並沒有像樣的大型水庫。少數蓄水池也都修在偏遠之處,壓根形不成先前幾次那般的洪峰。對了,話說西川圖你不是也看了嗎?”

聞言,烏瑟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烏瑟爾:“主人,我看是看了,但記性沒您這麼好,所以需要確認一下。。”

伊扎克:“主人,眼前這座雄關與咱們先前碰到的那幾座幾乎是相同型別的。只是,這一座要更為堅實!”

劉憫:“嗯。”

說話間,拿著土望遠鏡的劉憫,正在檢視著眼前這座雄關的全貌。

一座高聳入雲的石山的山腰處,開了兩扇由青銅打造的城門。

看高度,城門距離地面大概有三十丈左右。

城門與地面,幾乎呈九十度水平。

亂使凸起凹進的巖壁,幾乎無規律可言,也無任何下腳之處。

顯然,這是一座根本無法從正面攻入的城門。

再來看看兩邊。

以城門為基準點,石山兩段各自向外延伸出數百丈,爾後,便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懸崖峭壁。

看起來,想從石山的兩邊進入,也基本沒有可能。

如此一來,一般的軍隊到了這兒,恐怕除了滴兩滴眼淚過後,隨即掉頭回去了。。

而對於劉憫的[暴雪軍團]來說,擺在其他人眼前的一切困難,都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