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洶湧,幾步路都車的方向也感覺很難。

童謠著忽然停下了腳步,抬起頭明亮驚豔的眼神開始暗淡。

她經歷的恐懼無法言語表達。

甚至現在精神狀態不好時,她還會夢見在海里沉浮。

驚醒過來就是呼吸急促,到現在她的臥室還備著氧氣。

“不舒服的話,不用管他們。”

童思遠陰沉著臉色說。

“我沒事。”

童謠也是表情嚴肅。

如果不是輿論越來越離譜,又影響到公司的股票。

她才不會管這樣的小事。

“很高興大家關心我的狀況,我很幸運能活著。”

“也請你們不要妄加言論抹黑,容祁然是我的救命恩人。”

“也請你們不要對神秘島有過多的關注,那裡的生物一切按照自然法則生存。”

“請大家多關注正能量的事情,追著我的動態也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價值。”

噪雜的聲音逐漸消匿,大家似乎被動容。

她說完,也跟童祁陽上車上車離開。

平靜了幾天。

童謠的生活也重新走上了正軌。

但她沒有著急去公司工作。

而是依然陪著言天楊一起照顧母親的多肉花園。

有時也跟言天楊下棋,品茶。

生活氣息不驕不躁的,有點歲月靜好的感覺。

而容默也真的,有半個月沒有出現過。

司徒看著沉默只喝酒的他,即使無奈也無能為力。

“女人狠心起來這麼可怕。”

莫向東也有點感同身受的語氣。

“你幹嘛這麼傷感,最近不找莫言報復了?”

司徒情緒低落地靠著沙發。

喝酒時不忘跟容默碰杯。

容默就像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他們任何話題也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