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遠心有餘悸地分析,慶幸妹妹清醒過來。

童謠也看到了容默剛才緊張的神色。

她記得她額頭被菸灰缸砸破,流得滿頭是血。

給他打了影片,就說讓她自己去醫院。

還有一次滑倒骨折,給他打電話。

就說他還在在開會,讓傑森送她去醫院。

住了一個星期醫院,而他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司徒走過去,看到秦慕煙的手腕被夾在車門。

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拉開車門。

發現她的手腕完全沒有了支撐力。

“手腕脛骨斷裂了。”他淡淡地跟容默說。

“我....喝了點酒,剛才走過來沒看清楚,然後有個人好像撞到我了,我站不穩就撞到了車門....”

容嫣然很配合地主動認錯,似乎很愧疚的樣子。

而秦慕煙可能接受不了劇痛,已經暈了過去。

容嫣然還傷心地哭了起來。

被秦慕煙靠著,她都快要站不穩了,但又不能把她推開。

“你別亂動她的手,暫時不能確定有沒有碎骨,這裡有就家庭醫生吧?”

司徒算是一直清醒,詢問走過來的莫言。

“有,我打電話叫醒他。”莫言看到這個情況,也只能趕緊打電話給醫生。

童謠沒有很大的反應。

而是容默慌張把秦慕煙靠在他懷裡,讓她覺得格外諷刺。

原來他的溫柔一直給了秦慕煙啊。

難怪對她一直冷漠無情。

“我頭暈。”童謠撒嬌,頭又靠在童思遠的肩膀。

“我們回去,費事看到眼長針眼,今晚我就給轉珠寶店的股份,遊艇也給落實。”

童思遠寵愛地安慰說。

“童謠不能離開,秦慕煙可能要做手術,這大半夜一時之間,肯定找不到符合的血型。”

司徒忽然叫停童謠的腳步。

忽然間,冷然的氣息在空中環繞。

就像著昏暗的燈光,讓人壓抑著情緒。

而童謠似乎被推入深淵,壓制不住的輕顫。

讓童思遠也對妹妹心生疼惜。

童思遠眼神如火苗看向他們的方向。

。冷笑一聲說,“司徒,你確定沒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