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糖忽然猛地坐起來,發覺居然衣無寸縷地躺在地上。

而旁邊居然躺著童祁陽,不過他似乎睡得很死。

方糖完全蒙然地顫抖,先把衣服穿了起來,她怎麼也想不通事情怎麼就發生了。

忽然想起那股奇香,對於接觸布料染料的方糖,她可以斷定這個香味有問題。

可是她現在都醒了,為什麼童祁陽會睡得這麼死?

心慌意亂之下想到童謠的遭遇,她找到遮陽帽戴上,不捨得看了一眼童祁陽的側臉,隱忍著渾身的痠痛就離開了。

童祁陽過了一個多小時驚醒過來,懷著怒意疑惑沖洗換了衣服,打電話叫人進來。

“怎麼回事?”他始終行不通到底誰敢動他壞心思。

蘇峰早就知道事情不對勁,本來早上要離開的,現在都十一點了。

“總裁,我已近查過,但監控的線前幾天就斷開了,也是我們每一入住時已經發生,我也查過昨天的食物完全沒有問題。”

童祁陽即使沒有印象,但一個男人事後的感覺還是有的,說,“查一下大堂監控,還有入住記錄。”

蘇峰看到總裁脖子的抓痕已經明白一切,忽然看到茶几下面有一片 溼潤的痕跡。

“總裁,這個精油有問題。”傑森摩擦了一下聞了聞說,“這個精油不是普通的精油,按照我多年對的經驗這個精油應該是黑市才能交易的。”

蘇峰是童祁陽秘密組織培養的精英,所以對於這些常識都是很敏感的。

“但這個精油不至於讓總裁迷失意識, 除非聞了跟這個精油以毒攻毒原理的東西。”

童祁陽聞言眯著雙眸,這些可以慢慢調查,問題昨晚那個女人是什麼目的,按照常識不應該消失才對。

“這件事秘密調查,還有無論如何也要找出那個女人,必要時……你明白的。”童祁陽暗示地說。

“明白,可能就是這花瓶的花香跟精油產生了互相的作用,我先讓人化驗。”蘇峰說完蒐集了樣品。

童祁陽倒了一杯水,喝著在沉思回憶著昨晚殘留的記憶,好像腦袋閃過什麼但太快讓他無法抓住。

……

對街一個女人在咖啡廳攥緊咖啡杯,看著童祁陽的車遠離。

真的氣死她了,精心安排的意外居然被人截胡了。

昨晚她在門口聽到不可描述的聲音,一直在等那個女人離開。

知道是童謠的閨蜜,就讓她煩躁不已。

她好不容易做了一場讓童祁陽同情的苦情戲,如今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拿出手機傳了一張照片,然後說:盯著這個女人,如果跟童祁陽有任何的接觸立刻告訴我。

而方糖入住酒店根本不是她的名字,是這邊的客戶用公司名義預定的,童祁陽自然查不到方糖的資訊。

方糖在飛機上時,還一直不敢相信昨晚發生事情。

她離開的時候是半夜,摸到手裡在市集買的工藝品手鍊不見了。

不過想到不是自己經常戴的,她才緩了口氣。

如果要被童祁陽誤會她是耍心機,她寧願這件事變成永遠的秘密。

....

童謠看到蘇陽走進來就問,“大哥說昨天回來,怎麼變成今天了?”

蘇陽眼色沉了一下回答,“總裁臨時跟對方的會議延長,錯過班機。”

童謠也沒有在意蘇陽的表情,說,“劉總的把柄已經掌握,白茵一些影片細節整理好,大哥回來直接問他怎麼處理吧。”

“明白,秘書剛跟我說,容總要約副總中午吃飯。”蘇陽說完,拿了童謠給他的資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