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童謠就像星痕璀璨最亮那顆星,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復。

演奏完美落幕,臺下使勁喊“安可”。

“童謠 實在太驚豔了,幾年過去你的水平完全還線上,考慮一下重新加入我們吧。”隊長激動地邀請。

童謠聞言心裡苦澀,好像她為了容默完全跟該有的生活脫離了軌道。

可能這份愛讓她後悔衝動,但並沒有後悔愛過。

只是這份愛讓她知道,往後終於可以死心塌地幹事業了。

“童謠可是要搞大事業的,你們就別廢口水了。”莫言走過來,消除了他們的期待的目光。

方糖衝過來就抱著童謠,說,“實在太感動了,你終於找回了自己。”

“你們太矯情了,都讓我想哭了呢。”童謠知道是她們安排的節目,心裡感激又感動。

“走吧,那兩個老男人應該無趣離開了。”莫言道。

童謠也這麼認為,容默的性格是不會看這種激情豪邁的演出,所以她剛才沒有顧忌上臺的。

可是她們推開包廂門時,看到司徒和容默目光深沉盯著童謠。

童謠就幾秒跟容默深邃的目光相遇,她心就像被螞蟻叮了一下的刺痛感。

方糖察覺到異常的氣氛,拉著童謠坐在另外一邊,說,“歐陽,我們玩點什麼吧,就這樣幹喝酒多無聊啊。”

“節目豐富多彩,不玩甩子可以看錶演。”歐陽也是煩那兩個男人,瘋狂暗示都賴著不走。

“童謠,你怎麼會架子鼓,還能跟著專業演唱隊演奏?”司徒好奇地質問,他也深深感覺到這個童謠很陌生。

“關你什麼事,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方糖直接不友善怒懟。

司徒又被容默冷眼怒視,他可憐地眼神交流:我還不是為了你才問的。

感覺到氣氛怪異,他趕緊圓場,“不是要玩甩子嗎,我給大家先倒酒啊。”

他為了哥們算是屁顛到位了,不然他才不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活呢。

“誰要跟你們一起玩,我們自己玩。”莫言直言不諱,特意怒懟的。

容默的視線一直在童謠身上,忽然語氣深沉啟口,“童謠,你是不敢玩嗎?”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脫離他的掌控,他也意識到之前霸道的方式,已經不適合用在她身上了。

童謠知道容默一直看著她,但她一直自顧跟方茹說著什麼,刻意忽視他的存在。

容默看到她冷意勾唇,壓抑著一直震撼的情緒,他的心情無比地複雜無法形容。

童謠漫不經心放下酒杯,淡漠啟口,“我倒玩得起,就怕容總先認輸。”

“童謠,別理他,他這是找存在感。”方糖低聲阻止。

“沒事,童謠心裡有數。”莫言帶著藝人可是眼神犀利著,她覺得事情未必表面這樣。

司徒反而樂了認為童謠絕對必輸無疑,容默以前可是高手說也沒有贏過的。

“既然玩就得有賭注才刺激。”歐陽起鬨道,他一點也擔心童謠會輸。

容默眸光深幽,看著童謠淡漠精緻的側臉,問,“你下賭注吧,我隨意。”

司徒反而沉不住氣說,“我哥輸了,這檯面的酒我全喝了,然後任由你們處置,但如果童謠輸了,你要隆重給我道歉,然後滾出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