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道歉的是那個賤人,你爸說股票暴跌已經蒸發了一個億多,應該讓童謠去坐牢才對。”

方梅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有錯,只是憤怒地覺得這是童謠的預謀。

“童謠拿走是屬於自己的東西,還有照片也是真的,如果這件事不盡快解決的話,接下來容氏集團即將再次蒸發一個億。”

容默疲憊地捏了捏眉心,面色陰翳準備掛電話。

“容默,你就讓那個女人欺負我嗎,我到現在全身骨頭還疼著呢。”方梅腦子就沒有意識到容默話裡的嚴重性。

容默此刻才意識到童謠每次回家做飯的情形,肯定受了母親不少的言語攻擊,而他幾乎都說有事不回去吃飯。

因為他認為,這是童謠耍心機討好家人的把戲而已。

聽到母親尖酸刻薄的話,他再也沒有心情繼續聆聽,煩躁地說了一聲“要開會”就掛了。

隨後他立刻打電話給童謠,想約她出來談一些自己意識到的錯誤,可是童謠居然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傑森幾乎同時彈跳開,看到總裁陰鷲的臉色就知道,總裁會甩資料夾過來。

容默眼神發冷地瞪著傑森,說,“立刻查童謠在哪裡,她去過我家順著監控查下去。”

傑森苦逼地只能在心裡嚎叫,想到出到市區那些監控就頭皮發麻。

“總裁,我已經讓人調查了所有太...童小姐都可能會去的地方,也加大範圍尋找,但..童小姐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傑森就知道總裁會讓他找人,所以他已經提前就行動了。

容默的臉是前所未有的黑沉,似乎誰招惹誰倒黴的節奏。

“讓公關部以我個人名義登一則道歉的文章。”他氣息氣壓感覺是童謠刻意避開了。

傑森點頭立刻出去執行,而容默似乎陷入了跟童謠在一起的情形。

越想越痛苦,似乎是他帶給了童謠無數個冷臉和嘲諷...

好像從未也從未參與過她的快樂,胸口沉鬱地感覺呼吸都不順。

他在心裡發誓,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不當面跟她道歉感覺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

晚上。

容默把發小叫出來,幾乎把酒當水喝的節奏。

司徒一副妖孽的容顏,此刻也是愁眉苦臉地看著容默,說,“你酗酒是為了童謠失蹤原因?”

容默陰沉著臉只是碰杯示意他喝酒,他心臟就像被萬箭穿心窒息的感覺。

“只是喝酒有什麼意思,我給你叫幾個剛來的公主,絕對的傾城保證也乾淨。”司徒特意輕佻地暗示。

但當他要出去時被容默阻止了。

“瞎搞什麼呢。”容默放下酒杯疲憊地靠著沙發。

閉上眼睛都是童謠每次跟他親密之後,她那種羞澀而柔美的場景在他腦海裡晃。

“那你還死鴨子嘴硬,喜歡童謠就承認了唄,現在後悔痛苦她又看不見。”司徒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失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