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達不禁對那棗紅駿馬心生可憐,對竹大喊一聲:

“不要輕易打馬兒。”

說著頭部一側躲過駿馬的尖角,順勢抱住駿馬身子,一起滾落巨狼頭骨,掉入湖中。

岸上與橋上的馬匹瞬間慌亂起來,對著湖中抱在一起的一熊一馬嘶鳴。

準確的說,是潘達趴在了棗紅駿馬背上,前肢抱著馬脖子,後肢緊緊夾住馬身,嘴巴咬住馬角往上提,不讓馬兒的鼻子沉入水中。

“放開我!”棗紅駿馬怒道。

“哦,好。”

潘達說著鬆開嘴。

棗紅駿馬的鼻子沉入水中,“咕嚕嚕嚕嚕嚕……”在水裡吹起氣泡。

潘達又咬住馬角,將棗紅駿馬的嘴提出水面。

“放開我!”

“好。”

“咕嚕嚕嚕嚕嚕……”

“放開我!”

“好。”

“咕嚕嚕嚕嚕嚕……”

……

如此反覆迴圈,從傍晚到半夜,潘達將奄奄一息的棗紅馬拖上靠飛魚村岸邊,朝邊吃宵夜邊圍觀的馬拉松喝道:

“還看,快去村裡拿多草料過來餵馬。”

“哦!我明白了。”馬拉松一擊掌,趕緊叫人回去拿稻草。

村裡的馬兒圍了過來,對那棗紅駿馬低頭咂嘴,顯得很是傷心的樣子。

動物們太聰明也不好呀,讓馬兒們傷心了…

“喂,醒醒!”

潘達拍了拍棗紅駿馬的臉,發現她沒反應了,趕緊用熊指去探她鼻息。

沒氣了!

這可咋辦?

這可把潘達難住了,要是將這馬開膛破肚吃了她妖丹,這所有馬兒都看著呢,以後還怎麼讓人騎馬,又要靠暴力奴役?

再說這棗紅駿馬的神通太中二,比熊祖的黑白雪花電視畫面神通差多了,吃了也就擴大些‘游泳池’而已。

給她來個熊工呼吸?還好前世時學過,還拿了急救員證的說…

可這是馬呀!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於是潘達將馬頭往後仰扒開馬嘴,然後過去按壓三十下馬肚子,見沒有反應,又迅速用熊掌蓋住馬嘴兩側,兩根熊指按住馬鼻孔防止漏氣,然後把自己熊嘴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