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博承想明白後,把幾個軍頭和一眾營指揮使都帶上,再加狗娃和另一個親兵,一行二十幾人前往晉王府赴宴。

木從珂想拉攏呂博承,想收編了他。慶功宴辦得極為隆重。

安排了各種美酒佳餚,又安排了鼓樂歌舞表演,還給呂博承及他一眾手下都安排了美人伺候。

呂博承的手下是一人一個,俱是佳人,且個個風情萬種。斟茶倒酒,又貼身餵食,根本不用一群大老粗動手。

美人倚靠在懷,一眾手下骨頭都酥了。

而呂博承是一左一右兩個美人。

別說餵食了,事事都照顧到位,呂博承眼睛瞟哪裡,就有美人幫你拿了過來。

都不用呂博承手指頭動彈一下。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廢人。

像當初他住在楓亭鎮,他家隔壁那個中風的老頭一樣。什麼都動不了,只有眼珠子能轉,家人和下人就靠著他眼珠子的轉動方向來判斷他要做什麼。

呂博承這個暴燥啊。

他想掀桌。

他想拿個筷子,美人都不讓他動手,搶下他的筷子,夾了這樣那樣的食物就遞到他嘴邊。

他不吃進去還不行。

木從珂正坐在王座上不時掃過他一眼。

他送回八個美人,木從珂一定以為他不行吧?還是想觀察他是不是斷袖?

那下一步會不會給他送來幾個美男子?

咦!不要啊!

呂博承光想著那畫面就激起全身雞皮疙瘩。

才在恍神,一美女就把手探到他衣襟裡了。呂博承又打了一個寒顫,立刻用手摁住了她的手腕!

“呂指揮使,是奴家伺候不周嗎?”一雙媚眼含波地看向他。

呂博承急忙避開了她的眼神。

把她的手拽出來甩開。

那美人“哎呀”了聲,“指揮使,你一點都不溫柔,怎麼這般粗暴對待奴家。”

另一邊的美女見呂博承不吃嬌嘀嘀這一款,立刻換上一副樣子:“指揮使戰場上勇武有加,是個真漢子。我姐妹二人佩服得緊。恨不得追隨在側,任大人驅使。”

說著走到呂博承身後,給他按摩著肩膀。

呂博承想甩開她,但餘光掃到木從珂正看向他,只好忍住了。

端起酒杯朝一眾手下示意,大家便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