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

有些事情不管有沒有發生,再這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只會越描越黑。

只要還在這個話題中,她只會一步步失去反抗能力。

好歹也是接受過秩序司嚴格的心理素質培訓的。

薛曼檸立即岔開話題道:“你打算玩到什麼時候,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提到這個,陳夕果然就沒繼續追問下去了。

而是淡定的說道:“明天早上走吧。”

等楊錦和陳東漢喝完酒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二點了,如果不是因為花生米吃完了,他們還能繼續喝兩個鐘頭。

陳東漢與楊錦一見如故,熱情的邀請他今天晚上留宿。

楊錦自然也沒有拒絕。

不過因為陳家只有兩室一廳。

陳東漢和陳元睡一間,陳夕和陳母睡一間。

楊錦和薛曼檸只能在客廳打地鋪將就一晚上了。

雖然陳東漢熱情的讓楊錦進屋睡,不過楊錦自然是拒絕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是矇矇亮。

陳夕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道:“我們走吧。”

“不跟他們道個別嗎?”

楊錦靠在沙發上看了兩扇房門一眼。

“不必了,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陳夕臉上掛著笑容,眼眶有些溼潤。

離開時,她頻頻回頭看向這個小家,眼裡充滿了不捨和掙扎。

一直到走下樓,離開了小區,她還是沒忍住回過頭看向那扇窗子。

雖然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是正是因為太過美好了,她才不忍心這樣的美夢破碎。

“怎麼了?不捨得走了?現在去跟他們道個別還來得及。”

楊錦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

陳夕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們走吧。”

三個人坐上那輛計程車。

司機師傅還在後座上昏迷不醒,後排座椅全被他佔據了,陳夕一臉嫌棄的把他踹到座椅下去。

“楊醫生,我們現在出城嗎?你認識出城的路嗎?”薛曼檸問道。

楊錦道:“我們現在還不能走,還得去找一個人。”

“還有誰?”

薛曼檸下意識的一問,旋即猛地明白過來。

“楊醫生你不會還要去找那邪種吧?”

“嗯!”

“為什麼咱們還要帶著邪種上路,這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