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別胡思亂想了。”

……

那個宮女的住處被搜了個遍,沒有搜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死的時候沒有旁人在場,也無人可以說出點兒什麼來。

而朝中已經流言如沸,殺溫黃的聲浪一天高過一天。

有一天溫黃有事出門,一路上聽到好多老百姓都在討論此事。

“我就說呢!這個女人也太神乎了!能洞悉金兵的陰謀,救了全城百姓?還能做太子的老師?還長得跟仙女下凡似的?看樣子這些八成都是她自己吹出來的!”

“是啊,一般人吹牛也不敢這樣吹。她就敢!這目的也是尋常人不敢想的!”

這時,有個男子一臉難受地說:“萬一是冤枉她的呢?我看過她寫的詩,特別善良美好!她不會是那樣的人!”

“你可閉嘴吧!她還成天弄那些書來教壞人!我家婆娘現在都敢跟我頂嘴了!說什麼女子也是跟我一樣的人?女人就是女人,怎麼能跟男人相提並論?官家該趕緊把她給燒了!”

……

溫黃透過帷帽看向那群男人,有些木然地進了馬車,回家了。

從那天以後,她再也沒有出去過。

這天半夜醒來,溫黃看到李禛在擦他的劍。

眼神莫名有些嗜血感,看得溫黃害怕。

“哥……”溫黃叫道。

李禛回身,眼神一柔:“怎麼起來了?”

“大半夜的,為什麼在這兒擦劍呀?”溫黃問。

李禛沒說話。

“是不是……陛下還是決定要殺了我?”溫黃問。

李禛:“陛下心裡自然是偏向你的!不過,牝雞司晨的流言,越演越烈,可是我卻找不到任何的證據。陛下的壓力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