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黃:“李禛!你最近怎麼回事呀?是磕了藥嗎?”

李禛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溫黃:“……”

……

孟靜瑜站在一叢刺竹後,看著那擁在一起親吻的兩人。

她一隻手把在刺竹上,手上青筋迸露。

良久,她方才走開。

回到了桌子那邊,她提筆寫詩。

“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呀?”孟宛宛過來問她。

“一時沒有靈感,出去走走。”孟靜瑜說。

孟宛宛:“現在有了嗎?”

孟靜瑜淡淡點頭,提筆去沾墨。

“啊?你的手怎麼了?”孟宛宛一下子看到,她的虎口位置有血跡。

孟靜瑜看了一下,說:“沒事!我都沒感覺,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像是被什麼給刺傷了,好幾個傷口!”孟宛宛說,“我去找青果,拿點兒藥來給你抹上。”

孟靜瑜點頭。

孟宛宛便飛奔跑了,去找青果。

孟靜瑜看著自己的手,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以為感覺不到疼便沒有受傷,原來,卻是在流血……”

……

本次詩會的主題是剛剛過去的中秋。

溫黃回來,大家都吵著非讓她也寫一首。

她們說溫黃寫的都是神作,她們也可以學習一二。

溫黃想了想,索性就寫了一首神作。

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