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繼續,只是皇帝卻沒了剛才的興致,整場宴會在比較沉悶的氣氛當中結束了。

……

離宮以後,溫黃給金月奴和趙鹹餘傳信,讓他們去溫氏私房菜館,一起說事。

金月奴先來,小織笑盈盈地遞給她一盞茶,說:“姑娘請用茶!”

“這丫頭看著可真機靈。”金月奴笑著伸手去接。

這時,溫黃注意到,金月奴的手背上有一塊紅斑。

“你手怎麼了?”溫黃伸手指著那紅斑。

金月奴忙躲開溫黃的手,說:“前些日子,在彩門歡樓唱了一場。

一個小孩子上來給我獻花,我就接了,當時就覺得那花上有水滴在我手上,也沒有在意。

第二天就長了這個,大夫說是癬。

倒是不癢不痛,卻是抹了好幾種膏藥也不見好。”

溫黃:“癬是頑疾,最難好!我認識一個太醫,最善治面板病,到時我幫你求點藥。”

金月奴笑道:“那就多謝了!我還真挺煩的,它還過人呢!

我跟李蘅姑娘一塊兒待了一段時間,把她給過上了,手上長了好大一塊,我好生愧疚。”

“你去了李相府如何?有沒有人懷疑你?”溫黃有些擔憂地問,“他畢竟帶來了數萬的西夏降兵,其中會不會有認識李蘅的?”

金月奴說:“到目前為止應該沒有。幸虧李相原本那個部落有未婚女子蒙面外出的習俗,外面的人鮮少見過她的真面目。”

溫黃點頭:“那知道這件事的,都可靠嗎?”

金月奴說:“知道這件事的,就是李相和他身邊的一個心腹侍衛巴甲。

還有李蘅的奶母及兩個侍婢。

其他的下人都是在汴京城現找的。

現在看來,他們都對李相很忠誠,應該不會外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