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塊卡在喉嚨裡,將她卡得窒息而死。

“啊!阿蘭!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劉明秀以哭腔喊道:“父親!阿蘭是我的陪嫁丫頭!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害人性命呀!

她已經以死證清白!求父親做主!把真兇處置了,讓她瞑目吧!”

裘安安噗通跪下:“不是我!我準備妥當以後,就去換衣服了!後來誰再去點的香,我根本不知道!”

國公爺深呼吸,看了李禛一眼。

李禛心裡覺得應該不是裘安安,但他不敢說,只拿眼瞧溫黃,問:“你覺得呢?”

溫黃深呼吸,站起來說:“阿蘭自盡,線索中斷,此事就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吧!”

“怎麼能到此為止?”劉明秀卻不依不饒,“裘安安謀害我國公府的子嗣!你居然說到此為止?”

溫黃看著她:“三弟妹,你想聽真話嗎?”

劉明秀:“什麼真話?”

“是你叫我們去蓬萊洲的!

去了以後你連坐也沒坐,直接就走了!一直到她們表演完了也沒有回來過。

如今點香的人又是阿蘭!

其實,你的嫌疑遠大於裘安安!

但鑑於阿蘭已死,沒有更多證據,所以我說到此為止。”

劉明秀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什麼!你說是我?!溫黃!你瘋了嗎?

我自己也有孕在身,我怎麼可能會點毒香害自己的孩子?

你個毒婦!這種帽子也敢往我頭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