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自己,指揮蓬萊洲的下人搭了座椅,準備了茶點。

下人也都審了,都說他們自己以及當時一起佈置的人都沒有人去點過香。

而且他們都說,佈置好了以後,他們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裘安安留在了那邊,等你們過去。

所以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裘安安。”

溫黃卻皺眉不語。

“你覺得呢?”李禛問。

“說她進府意圖在你,我信。”溫黃說,“她謀害我的孩子,這是什麼動機?

我跟她無冤無仇的,謀害了我的孩子,也不能幫她什麼,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

李禛其實也有相同的疑惑。

但是他不敢在溫黃面前說。

怕溫黃說他包庇裘安安。

“你說得有道理,我竟沒有想到這些疑點!”李禛的求生欲也是相當強,“要不這樣,我們測一測。”

溫黃:“測什麼?”

“不管是不是她,那香總是有人去點的。”李禛說,“要點香,肯定要用手接觸到香的。”

溫黃點頭:“所以呢?”

“你不是最擅長把那些水變顏色,變來變去的?我們就來變個戲法……”李禛如此這般跟溫黃說了一遍。

溫黃聽了,瞅著李禛:“誒?我發現你這個人,看著老實,心眼兒也挺多的!”

李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溫黃:“那我是朱還是墨?”

李禛:“當然是朱。”

溫黃打他:“你才是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