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得弟搖頭:“嗆了兩口水,沒有大礙。”

溫黃點頭。

“剛才我跟柴將軍道謝,我怎麼覺得他怪怪的?”溫盼弟奇怪地問。

溫黃:“怪怪的?哪裡怪怪的?”

溫盼弟:“就是……他以前待人非常有禮貌,現在都不正眼看人一眼的,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走了!

該不會是因為叛盼弟的事情,他還記恨著咱們家吧?”

溫黃:“……應該不會吧?若是記恨咱們家,何必還要跳下水去救你?”

“也是……”

“也許是害羞。”溫黃又說。

“害羞?”溫得弟納悶,“他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

而且,以前也沒見他害羞呀!還一口一個二姐叫得可親熱了!”

溫黃湊過去低語:“剛剛在水裡,你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溫得弟緩緩睜大眼睛:“我有嗎?”

溫黃:“我看到的。”

溫得弟:“我那是……人遇到危險時候的自然反應,又不是故意的!”

溫黃:“我知道!可能他從來沒有那般靠近過女孩子,所以害羞吧。”

溫得弟一臉難為情。

……

趙鹹餘就一直跟金月奴在一塊。

人家走哪兒,他跟哪兒。

金月奴都不好意思了,藉口想休息,回房間去了。

趙鹹餘巴巴地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只恨不得跟過去的樣子。

李禛見他的模樣,皺著眉頭跟溫黃說:“趙鹹餘每日考試的分數都不超過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