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鹹餘:“可可可可可……不是三天後在彩門歡樓嗎?”

“看樣子你還什麼都不知道。”李禛說:“宮裡突出禁娛令,活動提前到今晚。

溫黃在甜水巷的廣場上舉行,但是楚王命衙役去驅散人群,停止活動。”

趙鹹餘腦袋嗡嗡的,半天才反應過來:“那找我爹去做什麼?”

李禛很兇地問了一句:“我只問你,你行不行?要不要讓那金月奴表演了一半被趕走?”

趙鹹餘驀然跟只鬥雞一般聳起毛來:“我當然行!必須行!我爹其實也很貪玩的!以前他還偷偷帶我出來逛過夜市呢!”

“很好。”李禛說:“只管把他帶過去,安全問題交給我,不用擔心。”

趙鹹餘回頭看身後的李禛,明滅的萬家燈火映照下,他有種無畏與堅定的感覺。

莫名有種安全感怎麼回事?

……

溫黃正站那傻樂,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

回頭一看,她差點沒跪下:“官官官……”

“噓!”趙鹹餘做出個“噓”的動作,“我們偷偷出來的!你別亂喊!”

“……好吧!”溫黃回過神來,乖覺地衝皇帝咧嘴一笑,叫道:“外祖父好!”

外祖父?

倒是不認生,自來熟……

皇帝斜了她幾眼,問:“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溫黃過去,虛扶著他的胳膊,說:“外祖父,是這樣的,國公爺總說,檀淵受戰爭之苦的難民,無家可歸,當地的官府又無錢安置,所以我就和舅舅一起想了個法子,把國公府那些存貨都搬出來賣掉變現,拿出一部分利潤……”

溫黃說完了,發現皇帝貌似根本沒在聽。

他的眼睛格外亮,微微張著嘴,一眨不眨地盯著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