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性子也變了。

本來是個純潔無辜的小白兔,如今卻是隻會咬人的小母狼。

感覺,很奇異,很意外,很……刺激。

還有,每每看到她,會產生比以前更深的……慾念。

他腦袋移動著,緩緩地朝她靠近。

嘴唇快要碰到她耳朵的時候,他卻又回去了。

李禛,你有多大的機率萬劫不復?

八成?

不,九成吧。

……

第二天,李禛起床的時候,溫黃一把抓住了他。

他一愣,回頭,眼神溫柔如水。

“哥……”溫黃叫道。

李禛:“嗯?”

“今天是去玉闌院請安的日子!”溫黃說。

李禛:“嗯。”

溫黃:“我擔心去了以後,就回不來了。”

李禛:“為什麼?”

“因為李贇被寧國公帶去了前院,李玉竹還關在祠堂啊!”溫黃說:“我去了,她會不會……把我關起來打一頓?或者把我推進井裡,對外說我自己失足掉進去淹死了……”

溫黃越想越可怕,不想去。

李禛卻問她:“你昨晚做噩夢了嗎?”

“沒有!”溫黃說:“我昨晚睡得很好。”

“那你哪來那麼多奇怪的想法?”李禛問:“我大頌以法治國,人命豈能兒戲?她不敢,她也不會。”

“萬一她會呢?”

“跟寧國公世子之位相比,你與李玉竹的那點矛盾算什麼?”李禛問。

“世子之位?什麼意思?”

李禛今日格外有耐心,跟她解釋說:“有你在,我若承襲爵位,朝中很多人都會反對。”

溫黃瞪大眼睛:”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