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終於抓到了一個是小頭目的東瀛人,從那個人身上,白昌發現了一些蹊蹺的事。

那些東瀛人的主謀竟然在行事前殺了一個落單的乾人,拿著火銃跑了,於是剩下的東瀛人只能想辦法自己幹。

於是白昌就招來一些乾人文化,對乾人,他可就換了一張臉,“老掌櫃,溫二狗你們熟悉嗎,他夜不歸宿的事多不多,會不會自己跑出去?”

那掌櫃應道:“回大人,那溫二狗好色如命,經常會出去找些土人女子廝混。”

白昌點了點頭接著追問道:“那烏春歸的為人老掌櫃你怎麼看,他之前好酒嗎?”

那掌櫃臉色一變,也沒有給烏春歸求情,只是如實答道:“那烏春歸和所有女真人一樣,都是老實忠厚之人。

至於這好酒的事,是之前東瀛人管事開始多了之後,估計他為了和我們拉關係,才一直花大價錢請乾人喝酒,不過酒量很差,很容易就醉了。”

白昌心裡嗤笑一聲,對於女真人老實忠厚這種事,他半個字都不信,要是真的老實忠厚,又怎麼會搞出來一個金國?

只是臉上卻依舊是那副微笑的表情,接著問了幾句話後,就打發走老掌櫃,把烏春歸叫過來問話。

一開始就冷笑道:“烏春歸,還不老實交代,穆勒餓了三天後什麼都說了,這次東瀛人作亂的主謀就是你。”

烏春歸當然不相信穆勒會把他供出去,裝傻道:“大人,您在說什麼啊,在下和穆勒沒有任何交集啊。”

白昌拍了拍烏春歸的在東瀛人作亂中留下的傷口,見烏春歸只是稍微皺了皺眉,滿意道:“呵呵,有勇有謀,之前卻是不顯山不露水,姓烏春,名字裡有個歸字,就這些,本官就能要你的命。”

這也能叫罪?烏春歸將一切都考慮到了,但就是漏算了一點,那就是白昌要對付他一個女真人,不需要什麼證據,只要有所懷疑,想對付他就行。

所以他連忙跪地討饒道:“大人,在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不過大人要有什麼吩咐,儘管明說,在下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白昌笑道:“好,那你就回金國,把金賊的狼子野心露出來就行。”

不等烏春歸回應,他就接著道:“不過你這人值不值得信,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但如何讓你這個人變得可信,又怎麼安排你,那可就不是本官該管的事了,想明白之後就回去給那些人都說說自己要高升的好訊息,然後跟本官走就行。”

烏春歸只能答應。

至於蠻勒國的事,在穆勒被活活餓死也不肯說出實情後,白昌也只能把一幫蠻勒國的人清洗了事。

不過他並沒有被罰俸,反而因為給新黨官員獻上了烏春歸這麼一個好棋子,以及建議在西洋諸國多招攬高麗,女真,西夏人作為管事相互掣肘的方案,反而被評為能吏。

而這時,大乾內部也發生了一樁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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