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湯皖的勸說下,眾人才安下心來,卻是對菊長沒個好臉色,死死的盯著。

“都先回去,別圍著了,”在湯皖一次又一次的勸說下,學生和工人才漸漸離去,醫院門口,頓時空曠了許多。

待進了醫院,沒了外面的視野,湯皖拉著菊長,在醫院裡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當即質問道:

“真不是你們乾的?”

菊長怒了,壓低著聲音,就罵道:

“日踏馬的,勞資是幹這種事的人麼?”

“唉......”湯皖嘆氣,賠笑道:“我就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

“沒有!”菊長沒給好臉色,覺得受到了侵犯,轉身就走,罵罵咧咧道:“日踏馬的.......”

搶救室前,有一道大門,堵住了書貴和仲夏等幾人的路,學生們坐在椅子上,工人們蹲在地上,皆是面色焦急的看向那道生死門。

直到湯皖走到了跟前,他們也沒發現,忽然,門被開啟了,走出來一個洋人醫生,用著不太熟練的華夏語說道:

“抱歉,你們送來的遲了。”

聽聞噩耗,仲夏等幾人頓時就留下了眼淚,央求著醫生,救救他們的同窗,大概是見慣了生死,醫生只淡淡的解釋道:

“彈片進入心臟,無法搶救。”

另外三人失血過多,還在搶救中,看樣子情形也不容樂觀,不過醫生卻是囑咐眾人,做好隨時獻血的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醫生說完就又進去了,眾人抹著眼淚回過頭,這才發現湯皖來了,書貴立刻把湊到了湯皖耳邊,悄悄說道:

“先生,首常先生讓我給你帶話,讓你來了,第一時間去找他。”

“他在哪兒?沒事吧?”湯皖迫切問道。

書貴沒說話,只是點點頭,警惕的看了菊長一眼,就匆匆在前面帶路。

湯皖瞥了一眼仲夏,囑咐不要走,等他回來,便招呼著菊長,跟上了書貴。

書貴似乎不太願意菊長跟著,忽然停下了,盯著菊長不肯動彈,湯皖及時說道:

“相信我,書貴,不是他乾的,他要調查,需要問一些話。”

書貴是肯定相信湯皖的,見此,便不再多話,就又往前帶路,在一個病房裡,看到了正在包紮大腿的首常先生。

剛一見面,首常先生就情緒激動,怒道:

“皖之,這是蓄意的,是陰謀。”

“別急,慢慢說事情的經過。”湯皖道:“越詳細越好。”

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路過時,炸彈爆炸了,人群慌亂逃跑,現場混亂不堪,有幾個學生倒下了。

首常先生還把從腿上取出彈片亮了出來,但是也僅此能證明,這是有人故意做的,其他什麼線索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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