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扳回一局,湯皖心裡舒暢的很,而錢玄明顯被這句話給堵住了,嘴巴試圖張說一些話來反擊,終究沒能說出口。

書桌前正在寫作的迅哥兒,也是猝不及防的被湯皖裝到了,接連寫錯了兩個字,只得劃掉,吐著氣重新寫。

“老朱呢?”湯皖活動了一下筋骨,問道。

錢玄白了一眼,沒好氣打擊道:

“老朱都幾天沒回去了,不得回家轉轉,你以為和你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呃呃....”

湯皖被這話噎住了,想想也對,老朱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幾天沒回去,確實不像話,能理解。

卻又聽到迅哥兒放下筆,氣呼呼道:

“我也回家一趟,寫個鳥文章,衣服都沒得換!”

在錢玄和湯皖詫異的目光下,迅哥兒頭也不回的走了,隨後湯皖就想到了箇中緣由,笑罵道:

“你這張嘴,下次說話之前,能過一下腦子麼?”

錢玄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又說錯話了,不由得感到對不起迅哥兒,於是也連忙告辭道:

“我也回家一趟,晚上再來!”

閒來無事的湯皖,索性繼續拿起筆練字,總是被人詬病字寫得不好,一次兩次可以當做玩笑話,但是說多了,卻是挺難為情的。

直到手腕子又酸的不行了,才放下筆,比之前的又好上一些,直到晚飯前,湯皖便一直寫寫停停,看著寫的越來越好,也挺有成就感的。

“先生,飯好了!”大牛在院子裡說道。

“好!”湯皖放下手裡的筆,推開房門,首都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剛端上桌的菜在呼呼的冒白氣。

湯皖剛吃一口飯,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來者是迅哥兒,被這個包袱,見到正在吃飯,二話不說就盛起一碗飯。

“你這包袱裡是什麼?”湯皖好奇的問道。

迅哥兒只是一個勁的吃飯,湯皖大概明白,估計是被錢玄的話刺激到了,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能安慰的話。

吃了幾口飯,便聽到迅哥兒問道:

“皖之,你怎的還不結婚?”

這個問題,湯皖在私下裡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主要還是擔心,萬一自己哪天突然消失了,豈不是害了別人。

再說了,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危險係數太高了,想扒自己皮,喝自己血的人多的是,單就《某日威脅論》一經發表,恐怕自己以後出門都得小心點。

千萬不要小瞧了某本人的決心,任何一個可以阻擋某本侵略計劃的因素,都將會被無情的清除,個人的力量在國家的力量之前,太過渺小。

可若是有人問湯皖,你既然知道會這樣,那麼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為什麼會這麼做?當然是為了少死一些人,也為了這個國家少受一點磨難,所以啊,就是這樣一個隨時會掛掉的人,怎麼能談論婚姻大事呢?

“我啊,不配結婚的!”湯皖著實有些悽慘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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