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無敵小馬甲(求票)(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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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範圍應該是無限的,文字被創造出來的時候,是作為記錄用的,後來某些飯吃撐了的人,非要給文字賦予情感和思想,於是便有了文學。”
“但是如今白話文剛興起,從文言過渡到白話,需要一個過程,這之間會出現許多的文字用法的問題,你最是擅長扣字眼的,接下來,你懂得!”
湯皖所說的便是研究性文學,比如音韻,用法,用意等,這些是文言與白話過渡期不可或缺的,甚至100年後的人,都要按照現在制定的規則來寫白話。
一條嶄新的道路瞬間出現在錢玄的面前,發出沉重的吶喊:幹了!
錢玄有著超強的國學功底,使得他在研究型文學這條路上,斬獲豐收,單再過兩年,作出的《文字學音篇》,就足以在近代文學史上,留下一串足跡。
這部作品,既繼承了傳統音韻學研究的成果,又在研究觀念、方法,內容上進行了新的探索,開了音韻學革新的先聲,具有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意義。
所以錢玄又幹勁滿滿了,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明明是一條極其艱難的路,怎麼就走出了苦中作樂的感覺。
湯皖便挖苦道:
“你這要是研究起來了,哪還有時間去噴人?那些人估計得樂翻天了。”
錢玄心情好了,這會正端著飯碗,一聽這話,卻完全不在意道:
“噴人這種事,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不過是一天少喝一杯茶的事情!”
剛還是一副小媳婦委屈樣,這會就開始吹上了,湯皖不由得努努嘴,全當沒聽見,暗道:錢玄這人,還是得經常打壓一下的,免得三當家幹了大當家的事。
這頓午飯,迅哥兒吃的舒心,湯皖吃的安心,錢玄吃的開心,茶几上擺著一壺茶,三人圍坐著,喝茶聊天,於是就談到了一個問題,去哪裡發表。
湯皖主張去滬市的《新年輕》,迅哥兒倒是無所謂,只要能發表就行,錢玄倒是認為,還是在《京報》上的好,畢竟老熟人了。
去《新年輕》的話,一來可以幫仲浦先生一把,二來滬市有通俗打的底子,白話文學作品接受程度高,利於增加知名度。
缺點自然是《新年輕》銷量低,渠道遠遠少於《京報》,而且距離較遠,耗費時間太多,來往不方便。
但如果在《京報》發表,雖說可以短時間,獲得巨大的曝光,可《京報》畢竟是一份報刊,給人的印象就是看完就丟的那種,大大降低了《狂人之記》的文學性。
這部極具諷刺意味的文學作品,絕不能在報刊上發表,湯皖堅持自己的意見,它應該伴隨著《新年輕》,成為一柄白話文運動的尖刀。
“若是在《京報》上,怕是要出名,你們知道的,我這人向來低調。去《新年輕》吧,兩地離的遠,我剛好清淨一段時間,修養修養。”迅哥兒最後說道。
既然迅哥兒已經作出了決定,那便按照如此行事吧,湯皖遞來一支筆,道:
“寫一下作者名,在文學裡,打了那麼久的仗,該好好享受享受這一刻!”
迅哥兒接過過來,在腦海裡的一眾小馬甲中仔細翻找與斟酌,良久之後,才決定重新建立一個小馬甲——魚日遊。
“魚日遊”,湯皖在腦子裡思索,不禁想到一起讀書時候,語文老師說過的一段話,說的是迅哥兒這個馬甲由來。
有一種說法是因為迅哥兒的母親姓魯,而迅哥兒小時候的名字叫“迅”,將兩者一結合,便成就了華夏近代史上最靚麗的小馬甲。
於是湯皖便想著,既然遇到了這樣的名場面,自然是要問清楚的,順便好替百年後的一幫吃瓜群眾解惑,然後就問道:
“魚日遊,是何意思?”
迅哥兒想都沒想,笑的回答道:“取愚魯而迅行!”
這大體與之前的說法想通,能說的過去,總之吧,名字不過一個代號,把一個名字的意思解讀出一篇論文來,反倒成了袁老的鍋。
湯皖仔細收好稿紙,又刻意問道:“需不需要在謄寫一遍?”
“不用,一氣呵成之作。”迅哥兒自信的說道。
“哈哈哈...好!!”湯皖聽到這般回到,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是你自己主動不謄寫的。
心裡想到:這部名篇此時乃是一篇孤作,萬一有個什麼意外,導致孤作出了意外,湯皖就變成了歷史的罪人,因此還是自己來替迅哥兒謄寫一遍吧,至於原作定然要收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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