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9點鐘的時候,薩維奇來了,邀請湯皖夫婦去學校參觀,好熟悉一下明天的演講場地。

當湯皖下車,第一次來到學校門口時,怎麼說呢,就是感覺很怪異,如果不是有薩維奇指引,湯皖肯定會忽略了校門入口。

城堡一樣的建築,土黃色的牆壁,鑲嵌著幾個高高的小鐵門,門面就是人行道,再往前就是大馬路。

人行道上人來人往的,在學校門口的馬路牙子上,杵著不少青年男女,正在交頭接耳的聊著天,嘴裡散漫的吐著白圈圈。

不過進了校門,又讓湯皖迷惑了,怎麼還是街道和商業區,一路走著,一路聽薩維奇介紹,才知道,這個學校竟然沒有校區。

所謂的學校便是一塊區域內,教學樓零星的散佈著,這裡一棟,那裡一棟,若不是聽過巴黎高等政治學校這個名頭,湯皖還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個“野雞大學”。

直到來到了主體教學樓,才有了那麼一絲大學的味道,這裡有一個小花園,長長的斜坡,上面長滿了茵茵綠草,日光漫漫,邊上圍著一圈綠蔭。

在斜坡的草地上,有不少的學生,或坐著,或躺著,或三五成群圍在一起聊著天,看著書。

等進入了教學樓內部,才是發覺,這真是一所學校,夾著書本的學生們來來往往,不時地能聽到教室裡的教授們上課的激昂聲。

兜兜轉轉一上午,走的湯皖腿都累了,中午在學校食堂吃了一頓飯。

下午的時候,經過薩維奇的介紹,認識了幾個政治學院的教授,聊了一些關於當前戰爭的看法。

這些個老教授們對於湯皖的名字有所耳聞,知道湯皖是搞得國際關係的,而國際關係作為政治的延伸,兩者有許多共通之處。

在聊天途中,湯皖提到:

“此次戰爭結束,意味著一個新的世界秩序的建立,黴國和曰本將會崛起,成為新的世界級強國。”

“歐洲傳統強國在對東亞的應對策略也會隨之更改,如何保證在華利益和限制曰本,將會是一個新的國際熱點問題。”

當有教授問及皒國局勢時,湯皖笑而不語,沉默許久,擔心細細說來,怕是要惹來404光顧。

而且皒國局勢很複雜,沒法細說,索性講了一個笑話,以作比喻。

“一個苦苦尋匿心上人,而單身了三十年之久的男士,恰巧遇到了一見鍾情的靚麗女士,要麼結成夫妻,要麼坐牢。”

大家哈哈大笑,有教授說道:“湯先生,華夏教授都是如您這般幽默嗎?”

“不!不!不!”湯皖瘋狂否認,說道:“我這樣話多的,一般而言都是泛泛之輩,那些話不多的,基本都是知識淵博之輩。”

“為什麼呢?”

“因為傳統東方人比較內斂,謙虛,只會做事情,不會講話。”

湯皖的一頓自貶,當然也被他們認作了是東方人的謙虛,實則而言,湯皖真的是一個泛泛之輩,比起國內某些人,差之久矣。

........

次日,上午時分,已經沒了昨日的陽光明媚,今日陰雨綿綿,踩著時間點,下了樓,坐上了薩維奇安排的車。

湯皖的演講,倒是沒有引起多少轟動,畢竟湯皖在國際上,雖說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是離頂尖的教授還有一些差距。

另外皒國二月大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年,熱度也散了不少,再者而言,國際關係一科在當前,只是一個小眾學科。

小禮堂內已經到了不少人,倒是有不少的教授,也來了一些感興趣的學生,在中間的一排座位上,湯皖看到了李玉林和一些留學生。

等到了演講的時間,小禮堂內總算是坐滿了人,除了辜教授以外,湯皖大概是第二個在歐洲大學作演講的華夏人了。

湯皖穿著妻子準備好的西服,昂首挺胸的走上了演講臺,行禮後,說道:

“我們國家的辜湯生教授,想來他的名字你們都聽過,他會9門外語,自然也包括法語了。”

“但是,我沒辜教授會的多,只能用英文來說了,還請見諒。”

“今天我就說說什麼是國際關係,然後再來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