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回到學校,一隻腳跨進院子,就看到辦公室門口,站滿了等訊息的教授,加上其他渠道獲知訊息的教授,不下20多位。

面對七嘴八舌的求證,孑民先生手一揮,示意大家先安靜,而後點點頭,大笑道:

“我剛從教育部回來,有好訊息與諸位先生分享,皖之先生現確實在琺國,人沒事!”

“哈哈哈哈......”有教授大笑,並且開玩笑道:“等皖之先生回國,我得去要回份子錢。”

“同去,同去。”

“就是,哪有活人收份子錢的!”

“不退份子錢,反正一頓飯跑不了!”

.......

孑民先生臉上洋溢著笑,環視了一圈,卻沒發現仲浦先生,便問道:

“你們有誰知道,程學長去哪兒了?”

話音剛畢,就看見仲浦先生自院子外,高聲答道:

“我來了,哈哈......”

這一笑,便已然明瞭,一切盡在不言中,很快這個訊息就傳遍了整個北大,而後是其他大學,不得不說,湯皖在學生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第二天,“湯皖綁架案”和湯皖的控訴信,齊齊登上了《京報》的首頁,整個華北瞬間就沸騰了,引起了輿論一片譁然。

比之“湯皖刺殺案”,有過之而無不及,人們在為湯皖感到慶幸的同時,不禁感到被戲弄的愚蠢。

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版本的猜想,以及各種衍生而來的種種腦洞大開的陰謀論。

王揖唐平白無故被關了一個月,雖說菊長沒有趁機下黑手,反而是好吃好喝招待著,但任誰也受不了這個氣。

湯皖是沒法找麻煩了,畢竟他被綁架了,沒有人身自由,真要算起來也是苦主之一。

但是,不意味著他王揖唐就要白喝一個月的茶,生生吞下這個苦果子。

首先要找麻煩的,便是湯皖控訴信中提到的“和平會”組織,這個勞什子組織。

此前沒有一絲線索,便是菊長也只能雙手一攤,雙眼一抹黑。

但是,氣呼呼的王揖唐顯然不會善罷甘休,再與徐樹錚等人交流分析後,驚訝的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和平會”很有可能是南方集團借殼上市。

首先“湯皖刺殺案”發生的時間節點很曖昧,正值南北雙方開戰前的輿論大戰。

“湯皖刺殺案”一起,北方集團首當其衝,是“報紙暴力”的直接受害者,民間聲望降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

雖然南方集團也受到了些許指責,但是與北方集團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可謂是直接利益獲得者。

若不是受到了“報紙暴力”,依著段總強勢的性格,斷然不會給南方集團緩和的機會,更不會有後來的《滬市會談》。

因此,段總等人,再找不到“和平會”的相關訊息後,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湯皖刺殺案”就是南方集團策劃的一個針對己方的陰謀。

再者說了,那個勞什子“和平會”,聽聽這個名字,一看就是南方人起的,與什麼光復會,自強會等,定是一個爹媽養的。

而其目的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