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建築風格是受到喬治亞時期與中世紀風格的影響,恰巧此時瑛國國王是愛德華七世,因此這一型別的建築被統稱為愛德華式建築。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正在發生的一戰,一言以蔽之,就是大家族親戚之間的大亂鬥。

細緻說來,愛德華七世還有得國血統的,他老媽就是貨真價實的得國公主。

簡單理一下,一戰差不多就是一群得國舊貴族和琺國大混戰。

按理說,大家都是親戚,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好好說,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打打殺殺多不好。

但是,這幫子親戚可不管這些,上層王室之間繼續通婚,下面戰場接著幹仗,還是往死裡乾的那種。

湯皖只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相關資料,就直犯模糊,歐洲王室的關係,怎一個亂字了得,要是認真計較起來,大家都是親戚。

不過,現在的湯皖可管不了這些,唯一的想法就是騎著自己心愛的小摩托,趕緊去找自己的小媳婦。

1916年,經過了凡爾登絞肉機戰和索姆河地獄戰後,得國的西線攻勢難進寸步,而東線攻勢也讓得國分心應對。

主要是得國的廢物盟友們,實在是不給力,但凡稍微給點力,局勢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因此,得國決定,修建一條防線來抵禦西線的英法聯軍,準備親手收拾東線的那些渣渣。

這便是大名鼎鼎的興登堡防線,位於索姆河得軍後方的一條陣線,為了能讓前線得軍安全撤退和轉移,不被聯軍追擊。

所以,得軍在興登堡防線的前方,又修建了兩條防線,齊格飛防線和米歇爾防線。

興登堡防線由縱橫交錯的鐵樁和鐵絲網組成的障礙工事組成,擁有深達40英尺的地下坑道網以及龐大的彈藥儲備庫和齊全的生活設施等,

得國人相信,這條防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固、最完備的防禦工事,完全可以把囤積的軍隊撤下來換到東線戰場。

事實上,1917年對於得國來說,本來是天降祥瑞的一年,皒國經過了二月大事件,已然決定要提前開溜,這樣一來東線戰事壓力驟然減小,剩下幾個渣渣根本不在話下。

哪知,黴國佬在4月正式宣佈對得宣戰,用的藉口是得國在公海進行的無限制潛艇戰,擊毀了黴國的船隻。

實際上,黴國佬主要是怕英法兩個超級大債主打了敗仗,二十多億美刀的債款打了水漂,於是半路橫插一槓子,頂了皒國的缺。

不妨做一個假設,如果皒國東線撤退,黴國佬又沒有派兵,那麼一戰的最終走向會是如何呢?

法國北部的加萊省,濱海布各涅小城,再往前大約距離10公里,便是得國的興登堡防線。

在這裡,有專門為華夏勞工設定的特殊工營,此時已有10多個,人數大約為2w。

來自華夏的勞工,飄揚過海,到了歐洲大陸,立刻就被分配到了各處,或人手稀缺的工廠從事生產,或去往這些特殊工營,為英法聯軍提供後勤服務。

根據合同的規定,勞工們無需持槍戰鬥,一般是後方清洗維護裝置、從前線把傷員運到後方、從後方基地把武器彈藥運送到前方陣線。

由於,經常出入一線陣地,運氣不好的勞工則會被戰場上的流彈,炸彈碎片擊中,因此而喪命者,不可謂不多。

而且,華夏勞工初次來歐洲,居住環境差,吃食不習慣,語言又不熟悉,還瀕臨傳染病的威脅,這些都是比較嚴峻的問題。

湘靈的工作,一方面實時記錄華夏勞工們的日常工作,一邊充當翻譯,有時還要策劃一些活動,緩解勞工們的思鄉之情。

但是,往前推一個月左右,湘靈如往常一般,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到了營地,卻是收到了一條來自國內的加急電文。

電文是湘虎拍的,內容很短,只有一句話,皖之先生被刺殺,已逝。

猶如晴天霹靂,湘靈怔怔坐著,始終不敢相信,把這份電文看了一遍又一遍,驀的眼睛就紅了。

這個訊息來的太突然,以至於湘靈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抱著雙腿,呆坐著,無助的哭泣著。

這個夜晚,對於異國他鄉的湘靈來說,過於殘酷。

儘管數十公里外,震天響的炮火聲絡繹不絕,此起彼伏,能清晰的傳至這裡。

但是,湘靈的世界裡,卻是無聲的,寂靜的,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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