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好奇起來,先生來找,是為了何事,首都地界上,應該沒什麼事能難倒先生的。

畢竟,先生與段鴻葉,曹士嵩關係還挺不錯的,能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和馮庸幫忙的。

一想到,自己還是有大用的,頓時一顆備受打擊的心,瞬間就重新站起來了,豪氣道:

“先生,是什麼事,要去搞誰,只管報個名,我保證辦的妥妥的。”

“唉......”一聽到著,湯皖就忍不住想噴兩句,瞪直了眼,訓斥道:

“一天到晚,不是鬼混就是打架,能不能和馮庸好好學學,難道偌大的一個首都,容不下你張桖良一張安靜的書桌麼?”

“what?”張桖良出現了一張問號臉,打架的時候,明明是馮庸錘人最猛,往往張桖良還沒放完狠話,馮庸就已經瞅著機會下手了,怎麼突然就成了好學生了。

“嗯嗯,先生,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監督六子讀書的。”馮庸淡定的說道。

馮黑啊,馮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張桖良頓時就不幹了,就要當面拆穿,嚷嚷道:

“先生,不是這樣的,馮黑他......”

話還沒說完,就被粗壯的馮庸按倒在桌面上了,嘴還被捂住了,掙脫不得,只見馮庸抱歉道:

“先生,等我會,六子話多,我和他出去談談,讓他安靜點。”

“嗯!”湯皖應聲,點點頭,揮揮手,又囑咐道:

“去吧,不過動作輕點,別擾了街坊鄰居。”

馮庸一手緊緊捂著嘴,一手抱著瘦弱的張桖良出了大門,不消一會兒,兩人就回來了。

張桖良鼓著嘴,吸著氣,瞥向了面色如常的馮庸,最終還是沒說出話,想來還是馮庸的威脅起了作用。

“解決好了?”湯皖品著茶,笑道。

“先生,都處理好了!”馮庸道。

要不是馮庸用張桖良的黑料相威脅,要不是倆人武力值相差太多,張桖良高低不受這個氣。

腦海裡頻頻出現馮庸的這句話:“六子,你要是毀我在先生心中形象,我便毀你在你表嫂心裡的形象。”

倆人算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張桖良那點事,馮庸全部都知道,不但知道,而且何時何地一清二楚。

“是這樣的,眼下華北遭受旱災,受災人數達百萬之多,我和其他多位先生們在南方諸多大城市設定了募捐點,但是東北還沒有,找你們倆來,就是想問問,可有熟於東北而善於慈善的人選?”湯皖道。

原來是這個事,還以為是啥事呢,東北那地界,還不是是張桖良一句話的事情,而且還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用上課,乃一箭雙鵰之舉。

想想就興奮,正待要滿聲應和,就聽見馮庸搶先一步,說道:

“先生,不用找別人,我和六子就行,華北人民受災,我東北理應出一份力。”

湯皖又看向了張桖良,問道:

“你呢?”

“沒問題,我和馮庸回去一趟就行。”張桖良應聲保證道。

“開學之前,必須回來上課,能做的到嗎?”湯皖囑咐道,怕的是這倆小子回了東北,玩瘋了,沒影子,不願意回來上課,那就顧此失彼了。

“放心吧,先生,一定準時來上課。”倆人齊齊答道。

“那就好!儘快回去,時間緊!”湯皖囑咐道:“路上小心點,別搞出紕漏來!”

所有的部署完成,湯皖渾身感到一陣疲憊,扭動著關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倒在躺椅上,沐浴著夕陽,盯著草棚子頂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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