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皖隨即掐指一算,壞笑道:

“就這5000辮子軍,怕是在你手上也討不了好處,除非你是故意放他進來的,這麼看來,你老大在背後出了不少力!”

菊長皺著眉頭,盯著湯皖看,就罵道:

“日踏馬的,猴精猴精的,勞資就知道瞞不過你。”

隨即,霸氣揮手,說道:

“勞資只要一個城門派幾百人守著,他張勳除非長了翅膀,不然休想進來。”

就知道是這樣,湯皖猜的果然不錯,傻乎乎的張勳上了惡人的當,還猶不自知。

如果說,沒見普益之前,張勳還有退路,那麼見了之後,普益稀裡糊塗的又復位了,張勳就再無退路了。

“張勳的退路,你給安排好了?”湯皖想道。

菊長聞言大驚,手裡的筷子驀的掉在了地上,驚呼道:

“日踏馬的,你咋啥都知道,勞資沒說漏嘴啊!”

“哼哼,你老大用完了人家,總不好趕盡殺絕的吧,那有損他名譽。”湯皖繼續推測道,依著啟瑞看重面子比性命還重要的性質,很容易就能猜出來。

菊長聽著湯皖的話,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只是抬頭看向了東交民巷使館區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看來,我要跟張勳當鄰居了,真是奇了怪了!”湯皖哈哈笑道。

“勞資警告你啊,這是你自己猜的,跟勞資沒半毛錢的關係!”菊長罵罵咧咧的,警告道。

從菊長嘴裡套出了話,知道了想知道的訊息,湯皖對這處註定失敗的鬧劇也就沒了興趣。

索性陪著菊長飲了幾杯酒後,把話題轉到了,在裡面喝茶的張桖良和馮庸這倆混小子身上。

“這倆小子,沒捱揍吧?”湯皖道。

“捱揍?”菊長撇著嘴,壞笑道:“他們倆不揍別人就算積德,整個就一小霸王,把裡面的地痞無賴全給錘了個遍!”

“哈哈哈......”湯皖詫異的大笑,想不明白,便問道:

“不是說張鎮芳揍了這倆小子麼?”

“他敢?”菊長解釋道:“張勳和張桖良他老子是兒女親家,張桖良他二姐嫁給了張勳的大兒子,給張鎮芳十個膽,讓他試試!”

“還有這一層關係?”湯皖哭笑不得,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所以,這倆小子至今還在裡面,怕是張勳故意為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依著這倆混小子不吃虧的性格,出來了肯定要找張鎮芳的麻煩,怕搞得不可開交唄。

“那倆混小子,每天大魚大肉吃著,都快給勞資吃空了,日踏馬的,等事情過去了,勞資非得找他老子說說事!”菊長笑道。

“去找唄,他老子又不缺那點錢!”湯皖無語道,算一算,沒幾天這倆混小子就要出來了,笑道:“張鎮芳怕是日子不好過了!”

“這個老雜毛,勞資看著也不舒服,可勁讓那倆小子去禍禍!”菊長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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