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重新沏一壺茶來!”

錢玄也不在意,正要起身,就發現茶壺被高一涵拿去了,說道:

“德潛先生你坐著,我去沏茶就行!”

“一涵,就讓德潛去就行,哪有讓客人沏茶的道理!”湯皖衝著高一涵的背影喊道。

只是高一涵就當做沒聽見,一路小跑著進了廚房。

“你個錢二愣子,今天是要氣死我,好繼承我的家產是麼?”湯皖發洩著心裡的不滿,蜚語道。

“你有啥家產?連個房子都是租的,毛的古董也沒見著,繼承個啥?”錢玄無情拆穿道。

“皖之兄不是有錢麼,咋不買個房產?”首常先生好奇道。

“呵呵!!”錢玄冷哼道,斜眼瞥向湯皖,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有錢是有錢,那城外工坊現在一個月分紅都上千塊大洋了,全被他給捐了。”

“皖之兄工資一個月多少大洋?”首常先生又問道。

“280大洋!”仲浦先生脫口而出!

“哼哼!!280大洋,給他2800大洋也不管用,該捐還是捐。”說起這個錢玄就來氣,私下裡勸了多少回,都不管用。

“豫才還知道存錢買個房子,他倒好,反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全部捐了,一個子也不留!”錢玄抱怨道,喝了口茶,又冷言道:

“以後還要娶我學生,總不能讓我學生還跟著你一起租房子住吧?”

“那不用!湘靈很有錢的,養我戳戳有餘!”湯皖如實答道。

錢玄當即就不答應了,猛地站起來,指著湯皖,看向其他倆任,就鄙夷道:

“聽聽,你們都聽聽,他這說的是什麼話?”

隨即噴道:

“你好意思讓我學生養你?你要是做的了初一,我錢玄就做得了初五,我給你寫一篇文章,好把你湯皖之民國第一大善人的名頭坐實了!”

“哈哈哈.....”仲浦先生和首常先生偷著笑。

“這事兒,德潛能幹得出來,我程仲浦第一個信。”仲浦先生首先表態,然後提醒湯皖道:

“德潛連他師哥都敢寫信舉報,就更別說專門給你湯皖之寫一篇文章了!”

“哼!”錢玄背手氣道,其實錢玄不反對湯皖捐款,有能力的狀態下,自然可以多捐一些,但是反對湯皖這般不留後路的捐。

還有迅哥兒也是這樣,把房子的錢存好了,每個月除了定量的給家裡寄錢,其他的也都捐了。

為這事,錢玄私下裡勸了這倆兄弟多少回,都不管用,正好今天也讓湯皖嚐嚐勸不動人的滋味。

“得了!等結婚了,我把工資留下來,絕不虧待了你學生,這總行了吧!”湯皖真是怕了混不吝的錢玄,真就寫一篇文章。

扯完蛋,就開始聊正事了,湯皖看了一眼仲浦先生,見其點點頭,便已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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