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星火》的第一仗(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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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了幾位老先生後,原定招聘的20人,就已經過了一半數了,剩下的也就不著急了。
只是迅哥兒最近要忙起來了,因為這些人都要事先去學校培訓一段時間,然後等著明年開春任職。
《星火》已經成立,新式學堂走上正規,一切事情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讓湯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與放鬆。
然而,就是在這種時候,前些日子被迅哥兒和錢玄噴的狗血淋頭的康師又出來找存在感了。
最近,就華夏是否參加一戰和對得國宣戰這個問題,引起了許多人的討論,關於這個問題,去年的時候,卜五先生就專門來諮詢過湯皖。
當時,湯皖沒有明說,只是給卜五先生舉了一個分食蛋糕的例子,暗地裡表達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不努力就什麼也沒有,努力了至少還有一線希望。
因此,衙門內部對於參加一戰是明確的,不過存在分歧的是,隨哪一方參戰。
一方是以啟瑞為代表的隨從曰本參戰;另一方則是以黎黃陂為代表的隨從黴國參戰。
兩者皆是為了能取得背後國的支援,所以寸地不讓,在國會上吵得不可開交。
康師則是於這種關鍵時刻,在《時報》上,發表了一篇名為《致總統總理書》的文章。
文章裡一頓子曰、之乎者也的寫下來,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不能乘得國人之危”,參戰無君子之禮。
此文章一出,立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若是不對得國宣戰,那麼戰後的分贓大會上,華夏就沒有了話語權,那麼魯省問題就沒法解決。
熱血方鋼的年輕人們頓時就不幹了,紛紛叫囂著,對著康師就是一頓噴,湯皖自然也是看到了這篇文章,一時眼冒金光,摩拳擦掌。
《星火》才成立幾天,就被湯皖召集起來,第一次露臉的機會就這麼悄然來了。
錢玄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以《星火》的名義,一連發出3篇文章,篇篇質問康師放棄魯省權益,是何居心?
首常先生則是以《星火》的名義,大談舊文化落後於時代的需求,把康師作為舊文化的典型代表,然後就是一頓噼裡啪啦的瘋狂批判。
秋明先生更是接過了首常先生的接力棒,純粹的認為康師是守舊思想在作祟,是落後於時代的徵兆。
湯皖自然也是手起刀落,畢竟對於當初康師不講道德的偷襲,依舊心有芥蒂,也是以《星火》的名義,發表了一篇文章,名叫《君子論》。
文章的大概意思是:與一個不講君子之禮的人,講君子之禮,要麼是把別人當白痴,要麼是把自己當白痴。
不出意外的是,迅哥兒的重炮如約而至,先是對康師提出的“趁人之危”作出疑問,一個搶了我家東西的人,現在被別人圍毆,虛弱之時。
正是取回自家東西的大好時機,如何能放棄這種機會,以禮待之?莫非康師收了得國人的“禮”?
《星火》的集體亮相,引爆了整個華北文化圈,火力之猛,令人咂舌,很快就傳遍了全國,獨受年輕人的追捧。
鬱悶的康師,估計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星火》成名的踏腳石。
然而此事還遠遠沒有結束,遠在滬市的仲浦先生,接過了《星火》的大棒,繼續對著康師一頓猛錘。
發表了一片名《為駁康師致總統總理書》的文章。
在文章中,仲浦先生先承認了康師和任公的維新之功,為後輩開啟了眼界,本應是華夏近代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此後,任公依舊不忘初心,砥礪前行,且教且學,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反觀康師,卻是故步自封,以私利為重,無一處為民為國著想。
整天循著“孔教”的那一套,為著“帝制”張名目,謀私利,開歷史的倒車,為人人可唾棄的物件。
而且,仲浦先生噴完了康師之後,猶不解氣,又拿起筆繼續寫文章,隨即發表了《憲法與孔教》一文。
仲浦先生認為“孔教”是誕生於2000多年前的老化石,曾經確實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是時至今日,已經明顯跟不上時代的腳步。
因此,對於做出過巨大貢獻的“孔教”,我們應該供奉起來,尊敬它,而不是從泥土裡把它摳出來。
特別是,不要像康師一樣,總是拿過去的老一套,來支配如今這個時代,是為不智,將會成為華夏文明前進的阻礙!
南方有仲浦先生,北方有《星火》,一南一北,把康師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噴的個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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