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錢玄當即就唾棄道,鄙夷的看向湯皖,倔強的反駁道:“我要是這個評價,那你湯皖之也好不到那裡去。”

隨即腦子一轉就嘿嘿陰笑,說道:

“幹啥啥不行,刷嘴皮子第一名!你湯皖之當之無愧!”

哪知湯皖當即蔑視一笑,隨後就說道:

“文化人的事,那能叫耍嘴皮子麼,那叫辯論!你那也不叫吵架,叫噴人,但噴人和辯論能一樣麼?”

辯論一聽就上檔次,而噴人一聽,就知道是粗鄙之詞,面對湯皖的詭辯,錢玄一時無可奈何,只能向迅哥兒求救。

迅哥兒嘆著氣,放下手裡的酒杯,若無其事道:

“我看你那也不叫辯論,是純粹的瞎忽悠,也就能欺負德潛腦子轉不過來彎,要是換成寫文章,德潛一人可以噴你二十個湯皖之。”

“誒呦,怎麼鬥地主輸了,你們倆幹不過我,這會要聯合起來找場子?”湯皖開始譏諷道,隨即腦子一轉,就說道:“酒桌上嘛當然得依著酒桌的規矩,反正大事已經談完了,不如今日飲個痛苦,豫才以為如何?”

一聽要拼酒,眾人當即啞然失笑,現如今,整個首都城,誰不知道湯皖的酒量,那是一個人可以幹翻5個人,還能正常回家,在喝酒界,打出了赫赫威名的。

“有本事比寫文章?”錢玄挑釁道。

“比喝酒!”

“有本事比寫字!”錢玄又挑釁道。

“比喝酒!”湯皖不為所動,反而加碼,蔑視道:“你一杯,我兩杯,可否?”

秋明先生和首常先生自知酒量不佳,這種場合,還是少說話為妙,免得被拉入戰場,但是看到桌上的架勢,心裡莫名的期待。

錢玄被頂的難受,要不是真的喝不過,豈能受這個氣,一時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而迅哥兒也是在想辦法,要治治湯皖的囂張氣焰。

今日時光正好,時機正對,大事談完,但求一醉,見錢玄已然上頭,而迅哥兒想要隔岸觀火,豈能如他意。

還有兩個正在看的津津有味的吃瓜群眾首常先生和秋明先生。

於是,湯皖又囂張的說道:

“諸位先先,清醒常有,醉酒可不常有,奔波了許久,當醉一場,一起來否?”

這四人個互相一看,那還能忍下這口氣,首常先生立刻說道:

“皖之先生想求醉,豈能不如你意,不過你這兩杯換一杯,太吃虧,說出去我們臉上面子掛不住,這樣吧,一杯對一杯,不佔你便宜。”

有了首常先生的帶頭,其餘人紛紛附和,湘虎見狀趕緊提著酒瓶子,就樂呵呵的給諸位先生倒酒。

“四個農民鬥我一個地主啊!那好,就來試試!”湯皖霸氣的說道。

而這場酒局的最終結果,也沒能超出湯皖的意料,那就是首常先生,秋明先生,錢玄,迅哥兒齊齊敗下陣來。

看著四個人趴在桌子上,一一被放倒,湯皖笑的賊開心,大手一揮,對著大牛和湘虎說道:

“給四位先生,都安全送回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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