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夏滬市開始畫出一條線,一路往東北方向到朝鮮半島,再繼續往海森崴,庫葉島方向到達皒國的勘察加半島;

又繼續從華夏滬市開始,畫一條線一路連線琉球群島、彎子島、費率賓,印尼再到hawaii群島,這兩條線始於滬市,交匯於出現在黴國,把曰國牢牢的困在當中。

這便是湯皖在書中提出的“囚籠計劃”,用來遏制曰本快速發展,同時還提出了一整套的其他計劃來搭配。

比如:提高華夏軍事實力;支援華夏收回魯省權益;主張凸顯黴國在太平洋的地位;提倡共同構建“環太平洋組織”用來應對曰方的“東亞大戰略”等。

這本書的下半冊,內容大約有三分之一都是用來闡述“囚籠計劃”,讓馬克和約瑟看的腦子好一陣明亮,便又開始研究起了“囚籠計劃”。

總之,種子已經徹底播出去了,單從馬克和約瑟等人的慎重態度來看,應該會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果真的按照“囚籠計劃”來實施,應該會有一定的效果。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關湯皖的事情了,用湯皖的話來說,只管田地裡播種,至於能不能產糧食,和到底能產多少糧食,全靠老天爺賞臉。

不過今天的確是值得慶賀的一天,錢玄一個人在院裡,滔滔不絕的講著這些天來,外界發生的風雲變化,一副大時代參與者的感覺。

這對於提升名族自信來說,確實意義重大,不過見慣了後世的“大風大浪”的湯皖,只是由衷的從心裡感到欣慰,反倒是沒有了作為主人翁的激情。

錢玄一看湯皖這般模樣,就來氣,拉著臉,問道:

“我們都勝利了,你也出來了,怎的還一副這般悶悶不樂的樣子?”

“啊?我有麼?我很開心呀!”湯皖下意識的回答道。

“呵呵!”

錢玄冷笑著,隨即便嘲諷道:

“皖之,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完事了,褲子一提,覺得這種事不過如此的樣子,真是不討喜!”

本來錢玄要是用別的事情來嘲諷湯皖,大概也就是能得到個“哦哦!我知道了,確實是我的不對”之類道歉的話。

但是錢玄明知道湯皖單身多年,是個雛兒,還用這個話來刺激,當然會導致湯皖奮起反擊,艮著脖子無情反擊道:

“感覺你對此道頗為熟悉的樣子,看來沒少去瀟灑,怎的不帶上兄弟一起去學習學習?”

迅哥兒也向錢玄拋去了疑問的眼光,意思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錢玄辯解道:

“我就是用個比喻,再說我這一天天的,不是去學校,就是在家裡,或者與你們倆廝混在一起你,哪有那個時間,莫玷汙我清白!”

湯皖注意到,錢玄在說話的時候,眼睛有些飄忽,雖然語氣很堅決,但是總感覺少了一股子底氣,於是計上心來,揶揄道:

“是嘛!那我改天去和嫂子聊聊,你最近來找我和豫才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對的上?”

迅哥兒思索著,及時補充道:

“德潛最近來找我的少,總共就那麼幾次,我記得很清楚!”

錢玄一聽這話裡話外,有著隱隱威脅之意,當即就說道:

“這才剛外禦其侮,立馬就鬩於牆內了,怎麼的,想在你家慶賀,吃上一頓飯,就這麼難?”

“既然如此,那我走?”錢玄用手指著大門處,幽怨的說道。

“撲哧!!”

當錢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搭配肢體動作和神態,莫名的讓湯皖想起自己,沒有來到這裡的時候,看過的一則小影片,網友見面的場景,於是一個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其中的那個女生與錢玄現在狀況是何其相似,湯皖怕自己的笑惹出歧義,連忙背過身去,捂著嘴。

迅哥兒只當湯皖是在笑話錢玄這般故作姿態,於是也抿著嘴微笑,所以,最後三個人中有兩個在微笑,一個在偷著笑,這樣的場景,在這個院裡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上一次,應該還是在寫《無言的戰鬥》的時候呢,雖然才過去一個月左右,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過了好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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