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解藥與糧食(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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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可解一時,往長了來看,還得需要糧食,可糧食哪裡找?”
“我們現在的糧食要麼是洋人產的,常常水土不服,自己產的又只能是粗康醃菜,什麼時候才能產出可口的大米飯?”
這個時代翻譯的外國文學類作品,其中痛點很多,特別是改譯、刪譯之風嚴重,比如高天笑,楊紫驎合譯的迦茵小傳,只是翻譯了原著的上半部分,便作為合本推出來了。
仲浦先生翻譯的悲慘世界,名叫慘世界,將原著中主人公的情感故事與家庭故事全部刪去,只留下主人公的真摯諧音事件和戰鬥故事,活脫脫的翻譯成了一部真摯諧音。
還有翻譯外國的作品的主流基本都是言情和偵探。言情以林紓先生於1899年翻譯的巴黎茶花女遺事為代表的的一批作品,其主題表達便是追求婚姻自由和戀愛自由。
後來慢慢導致了“悲劇意識”的產生,嚴重的影響了鴛鴦蝴蝶派,所作出的言情大多以悲劇結尾。
而偵探那就更多了,幾乎一千部翻譯作品,有五百部是偵探類,紮根於本土的還原社會風貌類的文學作品幾乎沒有。
沒有拿得出手的本土文學作品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推廣白話文路上的一道坎,仲浦先生和白沙先生為此發愁,所以把目光又打到了湯皖身上。
“皖之兄,剛好現在閒著,能說說你的思路麼?”仲浦先生急著想知道。
若是論文學類,那湯皖最多算個60分及格,但要是說到專業問題上來,還是可以說的上幾句話,剛好沒到晚飯時間,於是便把自己的想法和思路簡單說了一下。
類似於新世紀的某中威脅論,湯皖打算從經濟、真摯諧音、軍事、文化等幾個方面來具體分析腳盆雞, 然後丟擲某本威脅論這個概念。
當然這個威脅不單單是威脅本國,對其他列強威脅更甚,只要是讓腳盆雞引起他國的烈忌憚,便是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
編寫的過程是一個非常耗費精力與物力的過程,光是查閱資料就是一個極其繁瑣的工作。原本湯皖是打算一邊上課,一邊探索,自己慢慢獨自完成的。
仲浦先生聽完後,稍緩片刻,便做出了決定,眼中露出精光,疑問道:
“這個大工程,皖之你若是一人來寫,怕是不知道要寫到何年何月啊?”
“嗯!所以我打算實在不行,就找朋友們來幫忙的。”湯皖道。
大手一揮,瀟灑的轉個身的仲浦先生,表情豪邁,言之鑿鑿道:
“不用麻煩他們倆了,我和白沙就能幫你完成,皖之兄只管作出骨架和脈絡,其他搜尋資料和補充,可以交由我們來完成。”
看著仲浦先生不像說假話的樣子,湯皖有些驚喜,畢竟有兩個大能人幫助是再好不過。但是在要急著回首都上課啊,還欠著迅哥兒和錢玄錢呢。
白沙先生看到仲浦先生一直在甩眼色,便立即領會到意思,補充道:
“我看可行,反正最近手裡事不多,倒是可以替皖之兄分擔一部分。”
“可是我這待不久的,北大還要上課呢?”湯皖推辭道。
“一週即可,皖之兄只需把骨架脈絡寫出來,其他的活我們來幹。”
仲浦先生是真的急啊,新年輕的目前的處境非常艱難,環球地理就剩最後一期了,而某本威脅論卻是讓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