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快的跑路離去,氣喘吁吁的站在胡校長辦公室前,湯皖把門輕輕敲響,不一會兒,便露出胡校長的笑容來。

“是皖之和豫才啊,快進來,早就恭候多時了!”

倆人隨胡校長入內,先是行禮,後姿勢端正的並坐在沙發山,看著胡校長一邊倒茶水,一邊道:

“你們三個人引出的動靜到不小,德潛呢?”

湯皖偷笑道:

“他啊,比較受歡迎,正在替學生解惑呢!”

說完,剛舉茶杯,便聽見敲門聲,開啟門來一看,來人正是錢玄。

行禮後,也坐在兩人邊上,就聽見胡校長說道:

“德潛頗受學生歡迎,我看不如也來北大教書吧!”

錢玄心裡暗道我那哪是受歡迎,分明是被挖坑了,但卻是不能明說的,只得嘴上推辭道:

“我有自知,乃半吊子水準,來北大怕是要誤人子弟的!”

胡校長先是拿出一個檔案袋,邊拆邊說道:

“你乃是太炎先生弟子,人品學識皆是過硬的,來教書北大綽綽有餘!”

然後拿出一張聘書遞給湯皖,道:

“前幾日就寫好了,就等你來了!”

湯皖接過來,聘書中寫了湯皖的大名,下方還加蓋了一個大印,雖說早已知道事情會是如此,但免不了內心還是起來一絲波瀾。

誰能想到一個百年後的學渣搖身一變,竟成了頂尖學府的一位老師,實乃造化弄人。

胡校長招呼眾人品了一口茶後,問道:

“皖之可是已經想好,要教哪門學科了?”

湯皖理了理思緒,鄭重答道:

“早先便已經想好了!”

“可是白話一門?”

湯皖搖了搖頭,道:

“乃是國際關係一科!”

這一回答出乎意外之外,三人皆不甚理解,理應教授白話一科才對,怎會是“國際關係”?

見此,湯皖仔細解釋道:

“白話一門其實無需單做一門學科,我們本身日常便已經再使用白話文交流,白話文走上正規就是時間的問題。”

“而我便觀我之全身上下,也就對外國列強比較瞭解這一點可以拿出手,以用作經驗之談。”

“啟北大學子眼光於世界,知先進而後趨之。”

胡校長猶豫道:

“只是怕不能全力發揮你的才能!”

湯皖趕緊謙虛道:

“無需作為主修課,可做一門選修課程,對此感興趣者皆可來聽課!”

見此,胡校長也就不在勉強,道:

“皖之何時可以任課?只是這學期過半,怕是擇課者不多!”

哪知錢玄在旁邊插話道:

“胡校長無需擔心,皖之只需再作一首《無題》,不但屆時課堂坐滿,怕是外校女學生都來蹭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