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長衫西裝論(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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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皖繼續嘲諷道,又對著迅哥兒吐槽;
“豫才,你在邊上,怎麼也不攔著,儘讓他嘴裡沒把門!”
迅哥兒看了看一臉鬱悶的錢玄,苦笑道:
“德潛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了頭可是要掀桌子的人,我哪能攔得住!”
湯皖繼續罵罵咧咧,沒好氣道:
“他遲早吃虧在那張破嘴上!”
儘管湯皖嘴裡沒有乾淨話,但錢玄卻沒有翻臉,反倒是好意賠罪,反省道:
“絕對再無下次,我定然改之!”
倒是迅哥兒手舉著杯子於半空中,久久不曾落下,無故發笑道:
“皖之,你的《無題》,可是被菊長說成乃不丈夫之舉動!”
湯皖不覺得以菊長的水平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過自然樂得一聽,便反問道:
“哦?菊長大才,我是親身領教過的,你細來說說《無題》是如何不丈夫之舉!”
錢玄在一旁笑的前傾後仰,捂著嘴巴,站起身來,雙手叉著腰部,走來走去,學著菊長的口氣道:
“日尼瑪的!!”
“勞資一聽就知道非大丈夫所為,什麼樓上看風景,全他孃的屁話,躲在樓上算什麼正人君子,定然要當面問個清楚才對!”
“我當時就且當一笑,沒在意,哪知菊長越說越離譜,說此詩乃狗屁不通,我就說你有什麼大作,讓我見識見識!”
迅哥兒迅速接過話來,仰天大笑道:
“後來菊長就當面作出了那首‘天上頂黑黑’”
湯皖聽完前因後果,頓時心裡明瞭,以菊長的為人秉性,是有可能說出那些話來的,而且半個文化人自居,理解岔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便索性繼續問道:
“所以半個文化人所作的詩,不知二位有何評價?”
倆人互相舉杯對飲,全當沒聽見,不做評價,倒是讓湯皖問了寂寞。
午餐在幾杯酒後,很快吃完,大牛見狀把剛沏好的茶端上,又拿起小馬紮不聲不響的坐在大門處,仔細聽著周圍的聲音。
湯皖見此,也不打算說什麼,只是心裡對大牛又看重了一分。
飯後一杯清茶,又讓錢玄開啟了話匣子,好奇道:
“你到底去教哪門學科?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不好說?”
越是看到倆人此番模樣,湯皖越是不說,吊足了胃口,此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錢玄又猜測道:
“白話文?”
湯皖笑笑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