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皖眼見計謀即將得逞,一瞥頭就看見迅哥兒捂著個嘴在偷笑,趕緊輕輕踢了一腳,遞了個眼神,然後假裝心煩的抓了抓頭髮,自言自語道:

“這應該是一種慢性病呀,一般40歲以後才發作,正常來說剛開始會食量慢慢減少,直至體消而亡,怎麼就提前了呢?”

錢玄聽著渾身不自在,感覺胃部的疼痛感更加劇烈了,特別是湯皖看著自己的奇怪眼神,讓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於是眼神殷切,小心問道:

“可有的治?”

只見湯皖委婉且斷斷續續道:

“也不是不可治!”

“只不過嘛,”

“誒、、怎麼說呢,”

“我在外遊歷時,是偶得過一藥方,本來剛好對症下藥,不過你這提前發作了呀。”

一聽能治療,哪還管得了其他,只要不是絕症就好,錢玄頓時可算是放下心了,瞬間元氣滿滿,道:

“看來我前某人前世造了大功德,今世命不該絕呀,皖之真乃我善人!”

湯皖揚長大笑道:

“過謙!過謙!”

“恭喜錢玄兄喜得良方,此情此景可喜可賀,不如今晚孟鄒兄的接風宴和錢玄兄的一起辦了吧,雙喜臨門,豈不樂乎?”

“當理!”

“尚可!”

“那就一起辦了吧,不過今晚做東的自然得是我錢某人了,接風宴來日方長猶可期,喜得良方可遇不可求,皖之意下如何?”

“你錢玄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覆水可收?待我前去寫下藥方,以解救錢兄,免得你酒桌上放不開,落了場子!”

說完就當著眾人的面,扯出一張紙,寫著:

“誰那麼吃誰有病!”

“哈哈哈哈!!!”

、、、、、、、

到這會兒,大夥鬨堂大笑,就屬迅哥兒笑的最大聲,唯獨錢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懊悔道:

“誒呦,原來是招了道兒,我就說嘛,一頓給我忽悠的。早知道你這鐵公雞的毛不好拔,沒想到反倒是拔了自己的毛!”

迅哥兒喝了口茶,竊笑道:

“言多必失了吧,皖之的便宜你得吃到嘴裡才算是佔著了,沒吃到那都不作數的!”

“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丟下這一句,湯皖止住了大笑,站起身來,招呼道:

“趕緊的,傻楞著幹嘛,前面帶路,讓我等也享受享受國學大師鞍前馬後的待遇!”

若是錢玄看過一部叫做《賣柺》的小品,肯定會異常熟悉此中情節,不過也不會為此事生氣,純粹當是好友間的玩笑話,一頓飯對於他錢某人而言,只是毛毛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