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介鬆了一口氣。

腎臟是男人最重要且脆弱的部位,他的那個部位要是受到少女一下攻擊的話,可能這個星期都沒辦法上學了。

“果然,現在看來,奴隸君還真是變態呢。”

少女說著,看了看藤原介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下。

藤原介看向她目光所指的方向,發現他自己的兩隻手還牢牢的抓握在少女的腳踝上,讓少女不能順利移開,彷彿不捨的挽留一般。

“這明明是身體自主反應,而且我還忘記鬆開了。”

藤原介只感覺自己的臉一熱,然後快速鬆開了被少女腳腕吊起來的雙手。

“這次就先這樣,但你要記住了,奴隸君,奴隸是怎麼都不可以反抗主人的。”

少女說著,又將收回的腳豎放在藤原介的脖子上,前端抵著他的下巴。

沒有特殊的味道,反而還有點香,但是卻被壓的喉嚨不太舒服。

這是藤原介的感受。

“聽到了嗎?”

見藤原介沒有立刻回答,少女用大腳指推了推藤原介的下巴。

藤原介迫於形勢只得點頭。

完成這些,少女才滿意的將右腳重新收回到鞋子裡,回到剛才坐著的位置整理起自己的便當,而後便離開了天台。

但在離開之前,她還是向藤原介交代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還是要在每天中午來到這個天台,理由是他“還沒有擺脫變態的嫌疑”。

等藤原介緩了緩身上的疼痛,慢慢走回教室,午休時間只剩下了五分鐘。

路過後門的時候,田中還以為他拉肚子拉到虛脫了,問他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他只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趴著了。

下午的第一節數學課很快過去,又到了藤原介欣賞的必修書法課,他也隨之恢復了部分活力。

書法課老師是一個留著長髮,充滿著藝術氣息的青年男子。

上課後藤原介在專門用來寫毛筆字的白色方形紙張上用黑墨水寫了一個大大的“慘”字。

從臺上下來巡視觀察學生成果的年書法老師,在看到他的字後,給了他一個十分讚賞的評價。

他是這樣的說的:“這個慘字,很具有藝術氣息,從它歪歪扭扭的形體就能看得出來,明顯是書寫者一邊抖動著手腕一邊下筆寫就,這就形象的類比了人在遇到悲傷或是厄運時的形體狀態,因為慘到讓人發抖嘛。”

“哈哈哈哈。”

老師的聲音引得坐在藤原介身旁位置上的同學一陣大笑,就連在教室另一頭的田中也跑到他的身後觀摩起來了。

“倒有那麼幾分老師說的形象幾分味道,但我覺得這粗折線段連線般的文字更像是人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是田中的評價。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藤原介又在紙張上認真的寫了幾個“忍”字之後便下課了。

這次田中和他的任務是去到茶藝部和其他的女子社團去拍照,藤原介沒有因為游泳部的事件而找藉口回絕,畢竟除了游泳部意外,其他的女子活動部都是在開放的環境下進行的,男生要想去參觀的話也都無所謂。

在完成這些女子社團成員拍攝任務的其中兩個之後,今天的文學部規劃就告一段落了。

藤原介乘著時間還早就去到了學校的圖書館,那裡有些他寫作需要的往期報刊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