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王上娶我,也只是仗著武力罷了,可司徒家,並沒有那般強硬的武力。

此事若是鬧大,王上很有可能會插手,到時候就更沒法周全了。”

聽她這麼一說,雪衣也冷靜了下來。

別的都不怕,她最擔心的還是孟天承會插手。

那般兇殘之人,還不知道怎麼對付冀小海。

腦中靈光一閃,雪衣看向司徒妃,“小海若是蒼玄國之人,做正室還是有可能的吧?”

司徒妃點了點頭,“此事難點便在於此。”

雪衣問道:“那你們臉上那顏料如何得來的?”

司徒妃不愧是一國之母,心思通透。

雪衣這麼一問,司徒妃便洞悉了她的心思。

“是從礦石之中提取的,可那些礦都是由王上掌控的,每年製成的顏料都會存放在國庫。”

司徒妃說完,便看到雪衣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她不由提醒道:“你可千萬別想著進國庫去偷。”

雪衣抬頭問道:“為何不能?”

“庫房的鑰匙由王上親自看管,你是根本不可能從他那裡得到鑰匙的!”

司徒妃解釋道:“即便有了顏料,可還需找人收留她,再將她的名字登記在冊,這名冊存放之地,重兵把守。”

雪衣連忙擺了擺手,“太難了,唉……主要是我沒時間!還是把司徒凌綁回去算了!”

冀小海忽然出聲道:“既然事不可為,便算了吧。”

三人一起看向她。

雪衣詫異道:“小海?”

司徒凌亦是忍不住出聲:“小海……”

正當此時,門外忽然傳來柳飛白的聲音:“什麼事不可為?”

接著就見他推門而入,手上拿著一堆好吃的。

那香味,隔著老遠雪衣都聞到了。

柳飛白關上門,將東西放在桌上。

雪衣一股腦將事情告訴了他:“師兄,今時不同往日!

司徒凌現在是司徒家的人了,小海又是青淵的人,他就算可以娶小海,也得小海做小!”

柳飛白輕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物,“看這個。”

那是個深紫色鐵盒,掌心大小,上面雕著纏枝紋。

“這是什麼?”雪衣不解地問道。

冀小海和司徒凌皆一臉疑惑。

唯有司徒妃忍不住笑了,“飛白,你從何處得來的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