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貴的那種?”段辭有點好笑看她。

秦真:“你什麼時候看過圖片跟實物相符的,最終解釋權歸本人所有,懂?”

段辭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行,為了禮物,我爭取跟你湊合到明年。”

秦真翻了個白眼,繼續躺下了,摸著自己的胃。

“看在我們和好的份上,跟你說個事啊。”

段辭淡淡的嗯了一聲,等著她的後文。

“子軒哥說我的哥哥,不管在外人眼中是怎麼看的,我覺得他跟我的親哥哥一樣。”

“但你能保證李子軒也是這樣想的嗎?”

秦真從平躺到轉了個方向,看向了他。

“不管子軒哥是怎麼想的,但我能保證的是,我們只有可能是兄妹。”

這樣的說法,讓段辭面上的表情鬆了鬆,“為什麼突然想跟我說這個,解釋嗎?”

“就想讓你知道,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會有子軒哥的位置,這個是不會改變的現實,你要是介意接趁早撤了好了。”

似乎在揣度著她話中的意思,段辭鴉羽般的睫毛半斂著,讓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我並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但你跟李子軒之間,我分明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秦真皺眉:“什麼東西?”

該說的她之前都是有說過的,不知道他還能說出些什麼。

段辭本想說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轉換了話題,“你這個是能擦掉的嗎。”

“什麼?”秦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順著聲音看來過去。

見他手上的手錶,再看看桌上的筆,有點懵了。

“那個,這個天氣穿長袖,好像也不奇怪吧。”

“嗯,今天36度,你覺得呢。”

秦真:“我覺得,我的這個作品也挺後現代主義的,不知道的人一定覺得這個是什麼藝術大師的作品。”

聞言,段辭朝秦真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一下。

在這個時候,秦真心中警鈴大作,戒備看他,“幹嘛?”

“我準備給你畫個皇冠,應該也挺藝術的。”

秦真嚇的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別鬧,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拿小孩子都不信的話糊弄我,當我傻的。”

秦真:“你別急,我有辦法解決,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說完,秦真一溜煙的又跑進屋內,從家裡面拿出了一條白色的青紋的絲巾。

“看到沒有,這個就能完美的解決你的問題。”

說完,在段辭的身邊坐下,隨即忙活了起來。

當晚,宴會現場,段辭跟秦真各自手上繫著一條同款的白色絲巾出現在了會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