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竟然千里迢迢趕過來參加的宴會,自然是很重要的。

秦真多少也清楚了他帶自己來的目的。

這樣的場合多半是攜伴出席的,段辭多半也是不想什麼女人找上門來,破壞他談事情的吧。

既然是重要的場合,秦真認真的畫好了裝,弄好了頭髮,看著攤開的禮服卻犯了難。

按照她內心的喜好,本來她就喜歡這件綠色的裙子一些,但這是別的男人送的啊,穿出去她還真有點心理包袱。

可法國這麼大,應該是不會遇見的吧。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段辭回來了。

看著她抵著下巴,盯著沙發發呆,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走了過來。

“綠色的。”段辭子在一邊坐下。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秦真卻明白了他話中的意味,拿起了一邊綠色的裙子,“我也這麼覺得。”

說完,拿著裙子進裡面換了。

不得不說,這個綠色的裙子太美了,剪裁一流不說,顏色是那種緞面的正綠色,行走間,有著流動的光澤,襯的人的體態更是輕盈。

秦真將長髮鬆散的隨意挽起,端莊中多了幾分的嫵媚,讓她很是滿意。

要說秦真自然為自己站在段辭身邊,什麼都能輸,但是美貌卻是萬萬不能的。

否則,被段辭身邊那些女人罵是狐狸精的時候,她都該沒底氣了。

換好了衣服,秦真滿意走了出來,很是做做的在段辭前面轉了一圈,“怎麼樣,還不錯吧。”

段辭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只是隨意的丟了句,“嗯,裙子不錯。”

“切~”秦真白了他眼。

夸人一句他會死啊,他的嘴是開了光的嗎,說句好話要收費的。

秦真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去拆自己為配裙子買的新鞋子。

段辭掃視了一眼,跟他走之前完全沒有兩樣的房間,不由好奇道:“你出去就買了這些。”

看她之前高興成那樣,他還以為她要包下整個商場呢。

“這些就夠了啊,反正過兩天就回去了。”秦真將鞋穿好,也很滿意。

段辭:“花錢都不會。”

嫌棄又無奈的口氣,好像是在鄙視秦真的智商似的。

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秦真性情好,也就不懟他了,隨口回道:“你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再說了,我算過了,這些就算是你回報我之前請你吃飯的飯錢了,多的你要我收,我也不敢要。”

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包中掏出了黑卡放到了桌上。

段辭看了眼桌上的卡,又看了眼正面正在臭美中的某人,意味深長的彎起了嘴角,最後還是將卡收了起來。

到點出門,車上。

段辭竟難得的囑咐了秦真兩句,“我們去的宴會主人叫伯納德·麥爾夫,是法國貴族,別太皮。”

“哦。”秦真下意識的應到,但很快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莫名其妙的看他,“我怎麼皮了,我一直都是端莊淑靜的好不好。”

端莊淑靜?

這四個字,讓段辭不自覺的輕笑出聲。

很輕很輕的一聲笑,不仔細聽,都容易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但秦真卻是聽到他笑了,再看過去的時候,段辭這是閒適的看向車外,神色如常,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剛剛難到是自己聽錯了。

但從段辭的話中,不難看出他還是挺重視這個聚會的。

秦真在心中提醒自己別給段辭惹事,好好當個稱職的花瓶。可當她挽著段辭的手臂,見到宴會主人的時候。

震驚讓她不自覺指著對方的臉朗聲道:“下午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