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壞心眼,倒是對他的身份持疑。

孟誠指了指她手下的那位,“你是謝懷遠的女兒吧,你跟她說說我是誰。”

這女人這段時間一直纏著段辭,他看的都嫌煩的存在。

女人語氣孱弱,好不可憐,“孟誠,快救我,這個女人對段辭圖謀不軌,被我撞上了,她就劫持了我。”

秦真:“......”

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自己不要臉還非把別人拉下水的。

行。

栽贓嫁禍是吧。

她要是被這種小伎倆嚇住了,她就不可能安穩的活到現在了。

“我對他圖謀不軌,然後我還想叫警察,你當人家的腦袋是擺設啊。”

女人:“你這是虛張聲勢,不就是害怕段辭醒了之後,找你麻煩嗎。”

“挺會說啊,是奈何我現在不敢對你怎麼樣是吧。”秦真饒有興趣的問道。

女人沒有說話。

秦真笑,“行啊,聽說嚴刑逼供挺有用的,你臉皮這麼厚,不知道玻璃劃不劃的破。”

話剛說完,秦真手中的玻璃瓶已經從脖子移到了臉上。

“啊!不要......”女人嚇的驚叫。

眼看著玻璃真的就要扎到女人臉上的時候,孟誠的聲音傳了過來,“等等。”

玻璃在只有幾毫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孟誠:“先把我老大給我,至於誰對誰錯,包廂是有監控的。”

聞言,秦真看向了一邊的男人,“把人給他。”

男人看出了大局已定,老實的將人交流過去。

與此同時,秦真當即將手中的玻璃瓶扔掉了,疼的她連連擺手。

得到自由的女人連連退步,正猶豫著要如何脫身的時候,孟誠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浩叫醫生,在老大醒過來之前,你們誰也別想走。”

說完,便在一邊沙發上坐下了。

秦真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當然是要等段辭醒過來的,聞言,閒適的在孟誠的對面坐下了,心疼的看著自己手。

流這麼多的血,不會留疤吧。

區別於兩人的淡定,旁邊的兩人神色明顯看向去要難看了不少。

完了,段辭要是醒了,一切就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