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對方的目光,兩人也看向了一邊像是小混混的孟誠。

“......”

“等等,等對方的保釋人來了之後,看是不是要走司法程式之後,才能離開。”

陳思思:“我要告她們,誰來都沒有用,我要讓她們坐牢。”

剛說完,便吃痛的捂著一邊腫得老高的臉,疼的連連吸氣。

本在一邊看戲的孟誠,見狀,不由擔心的問道:“真真姐,你傷著哪了沒。”

秦真的腳腕一直犯疼,應該是剛剛打架的時候扭到了,眼下她卻沒有心思在意,不甚在意的搖了搖頭。

“孟誠,這個事情你沒有跟段辭說吧。”

“這個嘛......”孟誠想到之前秦真在電話中反覆叮囑,他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我沒主動跟他說啊。”

他只是打了個電話,段辭主動問的他,並不是他主動。

聞言,秦真微微的放下心來。

與其被動的欠段辭人情,她倒情願主動地在牢裡蹲幾天算了。

警察局外,黑色的賓利停在路邊的陰影裡。

段辭神色冷凝的坐在車上,身邊卻多了一個男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思思聞訊趕來的父親,陳鳴宇。

不知道段辭跟陳鳴宇說了些什麼,陳鳴宇連連點頭,下車的時候,神色還是沒有緩和的難看,隨即他向警察局內部走去。

段辭這個時候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錶上的時間,當分針剛好跨越了十五度,從警察局大門處走出了一幫人。

出警察局的時候,周圓圓幾人才發現秦真的腳是跛的。

“你這樣能走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周圓圓不放心的道。

秦真正準備答應的時候,一邊的陳思思卻推開了眾人,一下站到了秦真的面前。

“秦真,我跟你說這事沒完,我陳思思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她眼神狠絕,說的極其認真。

秦真聞言,卻只是垂眸清淺的扯了扯嘴角。

是因為生而優越,所以才如此自信嗎,但怎麼辦呢,她能得到什麼,秦真說不好,但她沒有什麼好失去的她卻十分肯定。

見她嘴角有笑,陳思思的火氣更是壓不住了,伸手就要動手。

幸虧一邊的陳鳴宇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大喝一聲,“思思,不要鬧了。”

“爸!?”

誠思思不知道向來寵愛自己的父親,為什麼一方常態的放過秦真,但見他生氣,只能收斂了動作。

陳宇鳴看向了一邊的秦真,聲音中隱約帶著壓抑的情緒。

“秦小姐,你年幼時在秦老爺子那,我們是見過的,只是現在看來,卻不知他老人怎麼就教出你這麼不堪的孫女。”

這句話像是一把利刃,插在了秦真最軟弱的地方,讓她不得不防備地豎起了全身的利刺。

嘴角的弧度不再,身上的淡漠失蹤,她抬眸,異常平靜的看向了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

“你憑什麼用高高在上的口氣評判我的爺爺,你算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秦真的臉被甩了一巴掌。

事發突然,所有人看過去時,才發現打人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段辭。

眾人還來不及錯愕,只聽又是一聲脆響,秦真反手便打了回去。

空氣陷入死寂。

而段辭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淡淡的紅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