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也可以稱得上是合格的伯樂。”邱衛國像是在給吳龍濤喝彩般的表揚,吳龍濤漠然,分毫沒有因為得到誇獎而感覺到榮耀,邱衛國現在的表現十分奇怪,身陷重圍,但卻面無懼色,彷彿穩操勝券一般,這樣迷一樣的敵人,吳龍濤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邱衛國環視周圍的暗網,面露譏笑的嘲弄吳龍濤:“為了抓我,這也是你安排的嗎?”

吳龍濤沒有掩蓋自己的情緒,邱衛國嘲諷他的安排,吳龍濤也適當的嘲笑邱衛國的佈置:“這是你自己往前衝的結果,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警告你,不要動徐璇,可是你偏偏不信,非要踩過界看一看是什麼後果?如何?束手就擒嗎?”

“束手就擒是決然不可能的。”邱衛國擺手說道:“呵…你故意表現的絕情,就是為了引我上鉤?真要這麼說的話,你的演技還真的不怎麼樣。”

“我說的都是實話,就算是她現在還醒著,我也不會後悔說出現在的一切。”吳龍濤耿直的回答,他說的都是實話,徐璇現在非要和他在一起,不會有好日子過,吳龍濤和蘇子賢不同,蘇子賢的背景深厚,就算不能自己時常照顧,也能夠交由其他可信之人照看,吳龍濤不能如此,他孑然一身在末日中飄零沒什麼,可要是拖家帶口的,終會被情所困。

這是吳龍濤為什麼生硬的拒絕徐璇的原因,一旦做出選擇,這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身為九五至尊的蘇子賢,尚且還會忌憚一二,更何況是初出江湖的吳龍濤。

吳龍濤並不是不願,而是不能。

“可是說到底,你還是喜歡她對嗎?”邱衛國身體中裝著的白狐面,簡直就是揣測人心的魔鬼,吳龍濤心中所想完全被他洞察,吳龍濤蹩腳的演技騙不過魔鬼的眼睛,當吳龍濤拼命的想要和徐璇切斷一切往來的時候,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內心。

吳龍濤沉默不語,蘇子賢說他是舔狗,他沒有任何掙扎的就承認了,因為他就是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句話雖然是調侃之語,但卻滿是心酸。

舔狗之所以一無所有,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所舔之人,並不會給予真情實意,而舔狗最期盼的就是真情實意,一旦有了對方的回答,那一切就是另外的模樣了。

吳龍濤深知舔狗的內涵,所以徐璇向他表示出交往之意時,吳龍濤猶豫了很久。

兩邊片刻的停歇,像是被邱衛國扎心窩子問冷場了一般,這期間,嬴淳偷摸的掃了眼吳龍濤的表情,冷漠瘮人,但對徐璇的照看卻帶著細心的關切,嬴淳連忙指著邱衛國言:

“多說無益,這個時候說這麼多,難道還想留下遺囑不成?華北先鋒軍30萬人的帳,今天該算一算了!”

嬴淳的手剛剛舉起,還沒有發號施令,邱衛國便是打斷嬴淳的舉措,說:

“吳龍濤剛剛說的很清楚,我凡事都會留一手,你覺得我在這裡會沒有絲毫的後手嗎?”

“我們已經做了安排,一萬先鋒軍現在都在城外住著,為了以防萬一,你分下的營長,現在已經被暗網控制,你還有什麼倚仗?”嬴淳嗤笑道,對付邱衛國,他們可是做足了功課,眼下不禁先鋒軍被調出了居庸城,而且居庸城上藏滿了暗網中的殺手。

先鋒軍在沒有絲毫防備之下,自然不會是刺客的對手,所以這一局,嬴淳感覺穩操勝券。

“我的倚仗從來都不是先鋒軍,你們看問題總是一葉障目,算計起來輕鬆的很,只要你們認為哪些是底牌,那麼哪些就是底牌。”邱衛國微微笑道,表情中雖無狡詐之色,卻滿滿的奸詐之意。

吳龍濤望著邱衛國,狐疑的說:“你想要留在城裡,並不是因為想要抓住徐璇。”

“還是吳龍濤先反應過來,真是可喜可賀啊。”邱衛國指間忽然冒出一疊白紙,白紙的形狀是一堆人形,“我要的從來都不是徐璇,只是藉著這件事探探你們的虛實,然後……攻克居庸城。”

吳龍濤目光中滿是嚴峻的目光,在自己還沒有想通的時候,饕餮便和他精神交流道:“這傢伙還有底牌,他要拿這座城中的百姓做籌碼。”

“你想用居庸城中的百姓威脅我?”吳龍濤驚訝的問道,嬴淳卻覺得邱衛國是在滑天下之大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身在城中,而且嬴淳根本不準備放過邱衛國。

“末日盛宴,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盡情的享用吧!”邱衛國森然笑語間,手中的紙人天女散花般的飛出,手舞足蹈中,所有的紙人變成白狐面的模樣。

“哪裡走!”嬴淳手中漆黑的長戟破空而去,凌冽的長風穿破白紙的隔閡,寒冽的長槍刺入紙堆中,浩瀚龍氣震碎無數紙屑後,竟然一擊不中的陷在地表下。

“哈哈哈!”邱衛國的笑聲從四面八方的紙屑中傳來,無所不在,無處不有,“吳龍濤這次是你的選擇,你想要做末日的英雄,那就讓你做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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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暗網人員群起而下,然而邱衛國掛上白狐面之後,身影淹沒在白色的影子中,根本尋不到哪個是真!

“叮叮叮叮叮叮……”黑戟穿破無數白紙,卻依舊沒有找到邱衛國的真身,嬴淳徒勞無功的啐了口唾沫道:“混蛋,真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