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高文在一側喚道,周圍十騎士同時叫著。

“鉑西瓦爾還沒有出來嗎?”伊麗莎白的水眸望著黑色的堡壘,滿滿都是憂傷的問道。

“是的殿下,鉑西瓦爾離開的時候說,不用為他擔心。”高文回答。

“你們守在這裡,我去和寶齋堂的人打聲招呼。”伊麗莎白·格拉蒂絲輕聲嘆道,十騎士列陣在門前,靜候伊麗莎白的迴歸。

子裕見著伊麗莎白·格拉蒂絲,竟然隻身一人提著裙子朝這邊走來,便起身迎道:“公主殿下。”

“少東主。”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微微欠身應承道。

“公主殿下這是來尋仇的?”

“哪有什麼仇怨?都是為了一己私慾,犯下的糊塗事,與我並沒有什麼損失。”伊麗莎白·格拉蒂絲玉手微微攢緊,顯然現在的公主殿下已經不能再表裡如一的代表自己說話了。

“在我們東方,女子的貞潔最重要,即便是威脅,也要付出對應的代價才是。”

“真的嗎?”

“那是自然,任何人都有底線。所有的一切也遵循因果,因果輪迴間,都是報應。”子裕微微笑答,“公主殿下是來尋仇的。”

“是。”伊麗莎白·格拉蒂絲沒有再做隱瞞的微微頷首,子裕聽到後,望著十騎士的背景,莞爾一笑道:“king arthur這是給公主殿下準備好了足夠的後援。”

“他們只是盯著我的眼線,並不是什麼守護。”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內心失落的說道,她的心中只有兩個守護騎士,一個叫鉑西瓦爾,另一個是蘭斯洛特;因為他們都為了守護公主,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相比之下,圓桌騎士即便圍著柏林,但卻並沒有做出絲毫救援的舉動。

在公主的心底,十騎士都被定下了king arthur走狗的名號。

公主疑慮萬千,但子裕卻否定了伊麗莎白的內心想法,直言說道:“不,公主殿下,騎士終歸是騎士,只要你持身高貴,他們便會聽從你的命令。”

“為什麼?”伊麗莎白·格拉蒂絲不明白子裕的意思。

“我知道公主現在內心想的是什麼,可即便是鉑西瓦爾和蘭斯洛特,曾經也只是他們中不值得公主注意的泛泛之輩。公主沒有遇到危險時,他們純屬擺設,你或許會覺得他們很礙眼,可公主殿下要明白,女王有女王的尊嚴,也應當有女王心胸。”子裕簡單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伊麗莎白狐疑的問道:“女王應該有什麼樣的心胸?”

子裕想了想通俗的回答伊麗莎白道:“首先你要堅信,圓桌是你的,king arthur也只是和你並肩,他沒有強壓你的權利,這點自信,公主殿下必須要有。”

第一點,要有女王該有的自信。

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從神秘的山巒中被鉑西瓦爾帶出,便得知了長老院重新洗牌,母親被長老院革職,king arthur重攬大權,曾經的一切看起來都像是浮雲一般不切實際。

再聽到訊息後,伊麗莎白·格拉蒂絲看向king arthur的目光,完全不一樣,她感覺到深深的忌憚。

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心中想著:這個活了百歲有餘的king arthur,究竟想要什麼?女王竟然被他說廢就廢了,接下來king arthur是不是就要重新扶持一位傀儡女王?

伊麗莎白·格拉蒂絲無奈的感慨道:“羅傑斯爺爺,我是看不透了。”

“你為什麼要看透他?你只要自信,他不會危害圓桌不就好了?”子裕失聲笑道,小女孩一直都喜歡胡思亂想,子裕是知道的。

“那他不一定會放過我。”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喃喃自語道。

“只要你和圓桌同在,king arthur沒有理由針對你,不是嗎?”子裕提醒道,“king arthur如果真的想威脅伊麗莎白家族,當初又何必將你們家族捧上高位?他想要的,一直都是井然有序的發展。”

伊麗莎白是生活在各方襁褓中的花朵,她並不知道末日的險惡,而king arthur正好相反,他是經歷過大災大難的人,他看的要遠比尋常人要遠,他之所以扶持伊麗莎白為女王,就是想要一黑一白的統治,能給歐洲帶來和平。這些年,歐洲的民生已經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伊麗莎白·格拉蒂絲也應該有所體會。

“我大概明白少東主的意思了。”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心中恍然的說著,這一刻她才明白過來子裕想要表達的意思,king arthur從來都不是她的敵人,他們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戰友。

“我想公主殿下來到這,是為了聯手吧?”子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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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小聲的問道。

“算是吧。”伊麗莎白·格拉蒂絲一愣之後回答子裕的問題,子裕不說她都快忘了自己所來為何了?

子裕搖搖頭打消伊麗莎白·格拉蒂絲最初的打算,說道:“明辰學院終歸是教育機構,對於你來說,並不是培養黨羽的好地方。”

“你怎麼知道……”伊麗莎白·格拉蒂絲一臉駭然的問道,這個大褂少年,像是可以讀心一般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