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英明。”小廝沒有多問少年的安排,只是輕聲的拍著馬屁。

“你準備一下,馬上我要去天門道山演一場戲。”少年說道。

“在天山演戲?”小廝驚訝的問道,天門道山是公認的道門之首,就算道仙現在不在世了,也不至於這麼蹦躂吧?

少年自然沒有準備帶著小廝的意思,於是直白的問道:“我讓你準備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已經辦妥了,現在只等蘇子賢鑽出來,我們就可以甕中捉鱉。”小廝連忙回答道。

“等我的命令。”少年頷首,輕聲回道。

“那我們現在需要對蘇子賢做什麼嗎?他這一路順風順水的,實在活的自在,要不要給他找點麻煩?”小廝問。

“不用理他,就讓他再舒服幾天,之後我會告訴他,誰才是真正的九五至尊。”少年起身準備

(本章未完,請翻頁)

重新入密室看看,小廝在門關上的時候,拜道:“是,少主。”

少年走到淋浴間,看著裡面的影子,輕笑著說:“養了這麼久的美人蠱,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

公元2112年,5月30日,清晨,天門道山

斜陽落在山巒中,薄如蟬翼的霧氣罩著青山綠水間的神秘,即便不是在末日,這裡也是各方膜拜的朝聖之地。

華夏修道自古有兩大派別,古老的派別體系中正一派和全真派一直獨佔鰲頭,故往所有的修煉都以兩者為尊,然而在時間的推移下,兩派也被細分,便到了現在的:青城山劍宗、天門道山仙宗、玄武山符宗、龍虎山丹宗,以及自稱身懷全真派絕學的四大家族。

華夏茫茫歷史長河,修道者都以羽化登仙為最高的境界,天門道山是迄今為止,第一個聲稱有修仙之法的山頭,久而久之的聲名遠播,終於奠定了道門首位的地位。

天門道山的香客連綿不絕,沿途的山脈中,有不少男耕女織的田園鄉村,青炊寥寥中,都是嚮往成仙的一群人。只不過在末日後,天門道山的首座位子似乎有所動搖,末日降臨時,主戰和避世兩派爭論不休,但主戰者居多。

張道仙力排眾議,最終用各種手段,威逼華夏道門避世不出,各宗門敢怒不敢言,面對道門中的泰山北斗的威脅,他們選擇了沉默。

末日三十年,生靈塗炭,華夏中雖有孤城這樣的大力者主導局面,可還是有些力有不逮的跡象。

面對蒼生疾苦,道門內物議沸然,他們沒有等到所謂的廣寒仙子,卻等來了道仙之死。

道仙身死,天門道山失去了威懾,那麼就一切都可為。

道門眾人都如此想著,漸漸的天門道山被道門各方孤立,短短半年時間,天門道山就已經收到了道門各方的聯盟書函。

聯盟書函是帶著各方苛責的討伐信函,裡面言辭鋒利,直言嘲諷天門道山中人是末日的罪人,華夏乃至整個世界走到今天頹敗的局面,張道仙和天門道山需要負一定的責任,最後的落款,竟然還是古老的全真派和正一派的聯名徽記。

道仙仙逝,天門道山還沉浸在悲慟中,張道仙活了幾個世紀,是道門的老神仙,許多天門道山的弟子,有私自離山退宗的,也有在亭間喧譁被宗門逐出的,總之半年十年,新門主的戴孝服還沒有脫去,天門道山已經日漸蕭條,宗門弟子已經不足以往的五分之一。

剩下來的天門道山弟子,有些是不敢在末日間露頭的,有些是堅信張道仙這個老神仙的,還有是在等待新門主的。

前些日子,門裡鬧的厲害,新門主被驚出關後,才平息那場紛爭。

新門主:北宮淼淼,道號:琉璃,人稱琉璃現在,今年十九歲。

這位年僅十九歲的新門主,披麻戴孝,在門中的守望臺已經枯坐一夜未回。

守望臺以前是張道仙的靜坐之地,北宮淼淼坐在這裡,彷彿還能聽到道仙的遵遵教誨。

身後的雲霧有些異動,北宮淼淼頭也未回的說道:“師兄,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的?難道又想戲弄水兒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