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的壓力特別大,因為,我認為,如果我可以早一點排除這些情況,我是不是能醒救下他們?

就可能有那種自責的心理,一直努力的把公司弄起來,想著補償他們……

當時我的整個情緒都是崩潰的,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就想起來了黑市,想著去裡面發洩一下心情。

當時黑市裡面是在評選殺手榜的排名,我就是有些衝動的報名了,想著玩玩,發洩一下心情。

因為我有些嫌麻煩,就是所有殺手榜在榜的殺手一起挑戰,當時就是簽了生死書,內容大概是就是生或者死,和黑市沒有半毛錢關係,死了自己負責。

我記得我是挑戰成功了的,但是可能身上的傷也特別的多。之後出黑市的時候遇見了雨修姐,後來是她一直在幫我治療。

那時候我就留下了後遺症,只要是到每月九號或者十號,她就會暈倒,昏迷不醒,並且會伴有吐血等許多症狀。

最壞的是心臟驟停,最好的就是吐血。

這個後遺症是由於身體長時間的壓力,並且兩種毒混合在一起的。

雨修姐是已經研製出來了壓制的藥,但是我不想吃,因為我真的就是太累了,不想治療了。

治療的方式也是及其的痛苦,我想著,這樣的話還不如一死來的痛快一些。

雨修也可以算是一個大喇叭,估計也給你們說治療方法了。

必須要用電流來刺激我的毒性,讓我毒發。

之後,用特製的銀針把毒給吸收到銀針裡,這樣重複,並且意識必須清醒,不清醒的話是不行的,也不能打麻藥,中途不能暈過去。

在我一開始,原來的時候,其實電流是可以小一些的,因為毒還沒有深入到骨子裡,所以不用讓毒發作。

但是我一直拖一直拖,拖到了現在。

現在的話,毒已經深入到骨子裡,發作了才能逼出一點點。按照我現在這個情況,必須要反覆弄幾百次才可以逼出所有的毒,但是我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是特別允許。

“乾媽讓人給我注射的那個毒必須這樣重複的做,也許這可能就是我不能不注射的原因。

我現在每個月都會發作,他會逐漸的讓你的心臟疼,像是捅了一刀一樣,並且還會重複的發作;之後他在慢慢的侵佔腸胃,像做手術不打麻藥一樣,毒發一般是會持續半個月,毫無例外。

高強電流加上病毒發作,就足以讓人生不如死了,再加上不能打麻藥,期間不能暈過去,意識必須清醒一系列的,肯定輪那個人都受不了。

如果要完全除毒,必須連續的做。”

冷箏笑了笑,平靜的說完了。

幾個男人的心像是被插上了一把刀子一樣,特別的疼。

“小箏,你先睡一會吧。”程雲霆把冷箏放平了,說到。

“嗯嗯。”

……

冷箏睡熟了之後,秦家兄弟幾個也走了。

程雲霆小心翼翼的把冷箏往那挪了挪,脫了鞋,躺到了冷箏的旁邊。

抱住了冷箏,手機上播放著冷箏錄的故事……

她是照亮我生命中的光:

我喜歡一個人,她是我在黑暗的生活中,唯一的一束光。

記得,在我要升六年級的那個暑假,我父母離婚了。在我有記憶開始,我的父母都在爭吵中,包括生完我弟弟,都一直在爭吵。終於,他們兩個離婚了。

他們兩個都問過我要跟誰,我不知道,就按照法庭的判決——我和我弟弟都跟了我媽。

在日常生活了,我媽、我姥和我弟弟還有我都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