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點也不酷。”

穆茗拿起玩具小火車,在長椅上滑了一下,小火車歡快地朝著藜跑去。

藜伸出手摁住了小火車,像是摁住了一隻躁動不安的倉鼠。

“但是,可愛到爆炸。”

穆茗看著她,暖暖地笑著。

“為什麼要用可愛到爆炸來形容呢?”

藜歪著頭,有些嫌棄地道。

“我沒什麼文化,只能這麼形容。”

穆茗無奈地攤了攤手。

“什麼嘛,某人之前不是還說了什麼“世間草木,唯你最美”?”

“還有什麼“我喜歡你,喜歡世間萬物”。”

藜撇了撇嘴,話裡帶著明顯的醋味。

“什麼?”

穆茗愣了愣,連忙叫住了她。

“那句話我什麼時候說過的?”

“那句話?”

藜愣了片刻,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我喜歡你,喜歡世間萬物。”

穆茗低聲念道,總覺得似曾相識。

“這個啊,你很久以前說過的。”

藜含糊不清地道。

“什麼時候的事?”

穆茗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

藜別過臉,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上輩子的時候,說給江岸芷聽的”。

穆茗沉思了一會兒,摸了摸頭,有些苦惱地道:“那些很會講情話的都是渣男啊,像我這樣的老實人根本就不懂怎樣哄女孩子開心的。”

“為什麼?”

“因為,我對你除了喜歡,還是喜歡。再也沒有多餘的東西。”

穆茗很坦誠地道。

“看,這不是說出來了嗎?還說不會講情話呢,渣男!”

藜開心地笑了笑,撩起高跟鞋輕輕踢了踢他的小腿。

“這也算嗎?”

穆茗瞪大了眼睛。

“當然算了。”

藜小聲嘀咕著,把玩著小火車,臉上帶著抹不去的笑意。

“這些天,你有沒有感到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