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一身黑西裝眼戴墨鏡的男人,這是他身為國王隨身攜帶的保鏢。

“你和我一同去組織的大本營裡,具體位置一會兒我會發到你的手機裡,然後你要在十點之前到達這個位置,至於萬姒那邊你不必擔心,只要她們不出門,而且有你的父親在,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書房拉著窗簾,除了沈裴瑞手機散發處的微弱的光芒再無其他。

漆黑的環境中最能使人感到緊張,男人額頭上冒出薄薄的一層冷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萬姒她們。

“好,還需要我帶什麼嗎?”

艾倫 威爾掐滅菸頭,翹起二郎腿氣宇非凡的說了兩樣,

“錢和槍。”

沈裴瑞緊皺眉頭沉默了許久,最後回了個嗯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明白艾倫 威爾的意思,看似是他們兩個去了大本營,實際上千萬只大部隊在後跟隨。

‘看來他是想一網打盡啊。’

男人心裡暗想。

不過這樣也好,本身這些殺手就是違背天道人倫的一種職業,不分好壞人給錢就上。

男人放下手機開啟辦公桌上的檯燈給兩個女人留了一張紙條:

姒姒,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需要半個月或者更長的時間,你和冷菲在別墅內好好待著不要亂走,公司那邊我會讓喬姐幫忙管理,對外就說你出差了。爸已經派部隊和特警潛伏在家的附近,窗簾拉好手機隨時保持通話狀態,不用擔心我,勿念。

拿著紙條男人來到嬰兒房中,將紙條放到沙發旁的茶几上,看著女人輸水的容顏,男人嘴角微微上揚。

心中滿是不捨和牽掛,這次一去危險係數很高,可為了她們這又算得了什麼?

沈裴瑞輕輕摸了摸女人的臉框,柔情褪去便是野蠻般的殺伐,許久不曾舞刀弄槍的男人不知當子彈飛出去的那一刻,會得到幾分呢。

艾倫 威爾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吉時已到,他站起身女僕將西服給男人穿上,開啟門,走廊的燈一盞盞的亮起,墨鏡下的雙眼閃過一抹邪魅,沒錯,那是嗜血的味道。

而沈裴瑞這邊,

男人從衣櫃的最上層中拿出一套自己當年當兵時穿的軍服,雖然他只上過一次戰場,可卻因戰功赫赫榮獲勳章。

要不是為了家裡產業,恐怕今日繼承老爹一衣缽的便是他了。

身穿作戰服,腳踩皮靴,至於槍,這他還要回B區一趟了。

臨走前***在嬰兒房門前,雖然看不到女人的身影,但他卻能感覺得到,這間屋子裡人便是他的一切。

男人帶上墨鏡眉頭緊鎖,目光看向前方,每一步都是果敢和剛毅。

現在是北晶時間的五點三十五分,男人搭乘著私家飛機來到老爸的朋友家,也就是現國防部長的家。

男人向現國防部長申請了調兵申請,國防部長性聶,叫聶林,是個比沈裴瑞大六歲的中年男性。

他的父親和沈裴瑞的父親是至交,倆人也是在戰場上相識,只可惜其父因肺癌過世已有三年有餘。

“你是說你要調兵去絞了殺手組內部?”

三個男人分別坐在三個位置上,屋內的燈光明亮,沈裴瑞穿的這身與二人顯得格格不入。